等点了菜,品了茶,胡正才先打开了话头。
“苏老弟,其实那曾先生,我也不知全名,老秋也是如此。只知道此人极有钱,最喜欢投资。现在咱们这地,可有不少公司都有他的股份,许多的夜总会和酒吧,更是曾先生幕后持有的。”
胡正才说道:“总之,此人可谓是富得流油,深不可测,十分危险。”
苏不哭笑道:“你这总结得倒很是到位,只不过最近他应该会碰上麻烦事了。”
胡正才犹豫片刻说道,“苏老弟,不是我看不起你,不过这曾先生你最好不要招惹。如果实在有过结,我觉得冤家宜解不宜结。凭苏老弟你的本事,曾先生想必也会很赏识你。”
“你错了。”
苏不哭漫不经心道:“他的麻烦不是我要去找的,是巡捕队会找到他的麻烦。曾先生不是个善茬,我倒是觉得,老胡你最好和他保持距离。”
“不会吧,你说曾先生要害我?”
胡正才有些不太相信。
苏不哭说道:“陌县的事情你听说了吧,刚才曾先生有没有向你打听老秋办葬礼的事情?”
胡正才皱眉想了一会,突然瞪大了眼睛,惊讶道:“你别说,好像还真有,不过他问得比较隐晦,我当时没注意到。这事,怎么了?”
“如果我说老秋家发生的那些事情,幕后说不定有曾先生在搞鬼呢?”
苏不哭笑了。
胡正才顿时觉得毛骨悚然,疑惑道:“不应该啊,我们之前其实有过一些合作,老秋也同样的。”
“老胡,你和老秋一样,家财万贯。曾先生同样如此,你们的确可能成为朋友。可是对于有些人来说,眼中没有朋友,只有利益。”
“不管什么市场,蛋糕就这么大,有人想要来分蛋糕,没什么不可能的。据我所知,曾先生可是什么罪都敢犯的。巡捕队已经在调查他了,只是他比较隐蔽,暂时没有什么线索。我如果将这些线索提供给巡捕队,你等着看吧。”
苏不哭严肃说道。
胡正才愣住了,喘了几口粗气,说道:“那就听苏先生的,我尽快和曾先生那边断掉,希望不要被牵扯进去。”
“树正不怕影子斜!”
苏不哭见胡正才也没多少关于曾先生的情报,于是也没有继续多问。
最后几人还是聊到了玉石生意上。
三人自是相谈甚欢,不知不觉,酒也喝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