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既然应下了,徐幼宁的目的就达到了。在徐家,月芽是除了老太太之外真正关心徐幼宁的人。当初陈氏要发卖月芽,徐幼宁阻止不了,如今既有了一线生机,她自然要为月芽试一试。
只要太子不把她杀了,他高兴还是不高兴徐幼宁管不着。
更何况,徐幼宁根本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发怒。
待徐幼宁退下,内侍方才进门。只是还没有开口,太子狠狠拍了一下食案,震得一只瓷碗从食案上掉下来。
“殿下息怒。”内侍急忙跪下。
太子砸了碗,心头的怒气稍稍平息。
他生气,并不为着徐幼宁要离开抑或是她提出诸多要求,而是因为她那一声“承远哥哥”。
他与徐幼宁缠绵的那一晚,徐幼宁迷迷糊糊的,他却是清醒的。
他清醒地看着徐幼宁在他跟前香汗淋漓,也清醒地看着她勾着自己的脖子,奶酥奶酥地喊着“承远哥哥”。
他固然清楚自己对徐幼宁并无什么情感。
然那一夜是徐幼宁的第一次,亦是他的头一遭。
即便他冷静自持,亦忍不住回味一二。但在回味之中,总会想起那几声“承远哥哥”,叫他没来由的恼火。
他深吸几口气,迅速恢复了冷静。
他要徐幼宁,只是需要她给自己生下孩子破了命格而已,其余的事不必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 幼宁:伴君如伴虎,太子脾气太大了。
太子(流泪):第一天晚上你就喊别的男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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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徐幼宁自然不知道太子在自己走后砸了碗,更无法窥知太子的心意。
那天晚上,对她而言就是一个迷蒙的梦,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此时,她的心情蛮好。
太子答应让她回家看祖母,也答应寻找月芽。
如他所言,她无能为力的许多困难,在他看来易如反掌。
出了承乾宫,仍是坐步撵回去。
陪着她回去的不是桂心,而是另一个叫素心的宫女,看着温和亲切,同徐幼宁说话很是恭敬。
徐幼宁没有问桂心如何,桂心不是她的奴婢,要怎么处置奴婢是主家的事,轮不到她来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