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洲的底线在她的面前一降再降。
“那就不起来了。”
沈晚星的声音沙沙软软的,尾音像是带着小钩子,勾人心魄。
“小叔有这种本事,为什么不早早使出来,害我还以为你不行呢?”她的眼眸晶亮,浓重的挑衅。
不行?
这个词是个男人就忍不了。
贺西洲将她推倒在床上。
沈晚星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衬衣,头发散落到床单上。贺西洲的手抚摸着她的左脸颊,完全想不出这张脸斑驳着伤疤的模样。沈晚星下意识想要躲开他的抚摸,他这种眼神总是让她觉得他在看着另一个谁。
贺西洲将她的双手禁锢住,放在枕头两侧。
“你是觉得我收拾不了你?”
贺西洲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她和傅绍的亲昵,和闻然的默契,和承泽的婚姻……全都是阻碍。
而最大的阻碍是,这个女人似乎并没有那么爱他。
她的嘴,才是骗人的鬼。
贺西洲惩罚性地加重了力道。
“疼……”
“哈哈小叔别碰那里。”
长廊上一个娇小的身影走过,听到了里面隐隐约约的声响。她停下来贴着房门仔细地听,听到了男人和女人的调笑声。她的手上端着托盘,她能确定里面有男人。
叩叩。
她伸手敲了敲门。
“少夫人,我给您送补汤来了。”
她扬声喊道,转动着门锁,可是怎么都打不开。
里面的嬉闹停下了。
沈晚星喘着气,眼尾发红,脸颊泛红。
她推了推贺西洲。
“小叔,我之前让厨房给我送补汤。”
她怎么会让贺西洲留宿。
贺西洲的眼神暗沉,箭在弦上。
她撩拨了半天就是为了这一出。
沈晚星将衣服穿好,又理了理长发。
“小叔,你再不走的话,就要被人发现了。这可是我的房间,总不至于是我绑你来的吧。我可是要和婆婆告状的,说你觊觎我。”沈晚星就像是个妖精,她喊停就停,丝毫没有一点负罪感。
“我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