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
贺西洲的语气很平淡。
沈晚星微微仰头,靠在颈枕上,她吸着鼻子。
车子很快开到了贺家山庄。
几乎是车一停下,沈晚星就拉开车门走了下去,惯性使她差点摔了跤。但这个女人心存怒意和醋意的时候,正是最无法说服的时候。
“少夫人,您怎么了?”
“您受伤了,我扶您上楼。”
沈晚星看着着实狼狈,福伯十分诧异。连忙让女佣将医药箱拿了上去……
“少夫人,我来给您上药。”
“我自己来吧,谢谢你,把东西放下就可以离开了,我想冷静一会儿。”她那通脾气发得毫无道理,发完脾气她便冷静了下来。
她这算是什么?
她是站在什么立场对贺西洲说那样的话?
她恼怒自己没有尺度!
这是一个任务,她的任务是生下贺西洲的继承人,而不是赔上一颗真心。心这种东西一旦交到别人的手中,就是将自己的尊严也交给对方。对方可以随意的处置随意践踏,她会被情感操纵成一个提线木偶。
难道苏浩澜的例子,还没有让她吃够苦头么!
她将人都打发了出去,拿着消毒棉签处理自己手肘上的伤口,擦破了油皮接触到刺激的酒精,她几乎疼得克制不住。
唰。
浴室门被拉开,高大英俊的男人和那略微低矮的浴室门格格不入。
沈晚星别过脸去,不搭理贺西洲。
她还没有和自己和解。
贺西洲将她手中的棉签抢了过来,放到了一边。
“贺西洲,你究竟想干什么!”
沈晚星愤怒地质问道,“这是我的房间!你无权进入!”
“你进我房间勾引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那是我的房间。”
“你!”
她无话可说。
贺西洲慢条斯理地将衬衣袖子一层一层地卷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