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凉的手指落在他的脖子上。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
她低声在他耳边说道,“为什么好端端的我的床上有男士香水,我离开好像也有半个月了。难道你用的男香那么持久,有你持久么?”
沈晚星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脖子,她的唇贴到了男人的脸颊。
他依旧冷漠,可是捏着文件的手指发紧。
“你不说话?那让我猜猜看。”
沈晚星绕到了他的面前,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坐下的时候还试了试沙发的稳固性,她在书房里被摔怕了,生怕在沙发上也摔了。
她身上还有伤,还挺疼的。
医生说每天都要换药,以免留下伤疤。
“是不是克制不住心里那股凶猛又炽热的冲动,在焦躁不安的夜晚需求一丝慰藉。在满是柔软又少女的床上辗转反侧……”沈晚星观察着他的表情,察觉到他越发冷淡的眼神,无所畏惧。
“鼻尖都是我的气息,想象着我和你在那里做过的事,还有你渴求的体温,最终……才让灵魂获得片刻的安歇。”
她的描述很具体。
画面感十足,还有些隐晦的暗示。
贺西洲呼吸的空气都灼热了一些,他觉得自己做错决定了。
那一份协议,不该签。
“总而言之,你悄悄地爬上了我床。”
她的眼睛清澈,仿佛已经看透了全部。
“至于证据,让我来找找看……”
沈晚星站起身,她要往衣帽间走去。
按照贺西洲的性格,他不可能大晚上从房门跑去她的房间,那么……
她的手腕被大掌抓住。
贺西洲冰冷的目光看向她。
无声的阻拦。
沈晚星看了一眼他的手,她无情地将贺西洲的手指掰开。
“你心里有鬼。”
她眉眼弯弯,有些得意。
抓到贺西洲的把柄,成就感真大。
“我要去看看某个人是不是半夜做坏事。”声音沙软中带着一股嚣张。
贺西洲微微合上双眼,似是妥协,平淡的声音响起。
“别去。”
“求你。”
堵死了沈晚星所有的借口,她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
他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