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乔嵩率众救援镇滞关吗,怎么会成通敌叛国?”
“大将军,将乔嵩截回来便是,何至于大开杀戒啊。”
不少将领,心生戚戚,唇亡齿寒,惶恐不安。
“大将军接到密报,乔嵩私通北胡,今夜北胡攻镇滞关,就是乔嵩与其里应外合,先拿镇滞关,再攻胜雁关。”
“乔嵩狼子野心,人人得而诛之。”
“再有为乔嵩说情者,按同党论处。”
“即刻出发,剿灭叛贼,扬大乾国威,扬北境军军威。”
响应者稀疏。
军中同袍,鲜少有人愿意举起刀枪挥向并肩厮杀的战友。
刘靖远上任后,为尽快掌控北境军,彻底打乱谢家领兵时的部署,同袍四散各营。
乌云遮月。
夜色如墨。
黑的让人心悸。
“扑哧。”
“扑哧。”
又是两声。
没有人发现又有两营的将领消失又出现。
也没有人察觉到一丝一毫的变化。
谢砚带来的人本就是当年北境军谢家亲卫的幸存者,对谢家军的联络传令了如指掌。
即便三年多来有所变化,潜伏的时日也足够重新了解。
得感谢乔嵩,将谢砚的人堂而皇之带入了军营。
“乔嵩当真私通北胡,叛国吗?”一道雄浑的声音响起。
“谁人不知乔嵩对大将军忠心耿耿,大将军指哪儿,他打哪儿。”
“要说乔嵩叛国,还不如狗不吃屎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