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武等人逃回李庄,狼狈不堪。
几盏茶的功夫,狩猎厅热闹起来,李洪民被叫来给人疗伤。
村长李洪亮得到消息赶来的时候,厅内弥漫着一股压抑至极的气氛。
“阿武,怎么回事?”李洪亮皱眉问道。
“阿爷,”李永武低下脸说,“事情搞砸了,张庄的人横插一手,把银斑豹皮截走。。。。。。”他说了一通,感到可耻,恨不得现在就杀回去。
“张庄的人胆子竟然这么大!”
李洪亮杵着拐杖重重敲地板,哼道:“难道你们没跟他们过招?就这么把皮子放了?”
那可是价值二千两银子的皮子啊,交出去,如同割他的心头肉一般疼!
老头子捂着胸口说:“咱们有蒙二小壮士在,不怕他们张庄人,敢逞威风,打断他们的腿。”
“嘿,可没那本事。”
立即有猎人冷笑。
一人斜睨说:“叫咱们逃的,可不是李统领,而是蒙二壮士。”
“李正寿,你这话什么意思,把事情说清楚。”李洪亮皱眉问道。
“格老子的,我想不通,他连狠话都不放一句,带着大伙掉头就跑,不知是不是被张荣达吓得尿裤子了?”李正寿拧头去看蒙凡,阴阳怪气地说:“壮士,你倒是说句话?”
大家闻言,皆朝蒙凡看去,有不知明理的,不由心中抱怨。
堂堂一牛之力的高手,不仅丢了皮子,还害大伙夹着屁股给人赶了回来。
真是丢人!
李永武说:“大家误会了,张庄的人暗中还潜伏了人手,可能想要杀光我们,蒙二看穿了他们的计划,这才让大伙逃跑。”
众人沉默,如果真如李永武所说,他们算是侥幸逃过一劫。
“看来张庄的人是有备而来。”李洪亮说:“这次狩猎赛,他们也是志在必得,埋伏在外林,是想要削弱我们的实力,实在用心险恶。”
“哼,”李正寿仍然不折不挠说,“我看人家未必想杀我们,也未必真的有人藏在草丛,这些只不过是懦夫逃避的说辞。”
“你说够没?”蒙凡冷冷看他,有怒火涌起。
“呦,好大的气魄,欺负庄内人,你可能才有胆子。”李永寿不甘示弱地说道。
“给我闭嘴,李永寿。”
李永民吼道:“今日已经够烦的了,别再这儿添堵了,你先回去吧。”
“呵呵,巴不得。”李永寿没受到伤,他抱了抱拳头,冷笑离开。
经过他一阵闹腾,大伙都难给蒙凡好脸色,这件事情,他做得的确不太像个男人。
“你们在这唉声叹气的做什么,也赶紧走。”李洪亮开始驱人。
猎人们陆续摇头离开,蒙凡能听到他们远处传来的议论,不由攥紧了拳头,这个李永寿在背后不断嚼舌根,决对不轻饶了他。
蒙凡心中憋屈,他可不是李庄的奴仆,受了气是要打人的。
这时,李洪民与受伤的三名猎人从厅室内走了出来。
他处理完了伤口,脸色也不大好看地说:“我在里头就听得一清二楚,差点忍不住冲出来给这李永寿两耳光。”
“蒙二壮士岂是那种没有血性的人,大局为重,不得不退缩而已。”李洪民谄媚地对蒙凡说:“对了,我还有一些医术问题想请教下你,不知可否为我解答。”
自从那日教授李洪民一些医卫常识之后,他就对蒙凡尤为尊敬,隔三差五的过来询问,人虽半只脚踏入棺材,这做学问的好奇心却仍然十分强烈。
蒙凡没好气地拒绝,“滚,现在没心情。”
李洪民还想纠缠,李洪亮瞪他一眼,骂道“烦不烦人”挥手将他赶走,三名受伤的猎人谢过蒙凡,也回家养伤。
狩猎厅又冷清下来,只剩下李洪亮父子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