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冷不丁的惨叫声响起,陈长安与阮静初胯下的马匹狂翻倒栽个跟头,掀的他们俩摔出十几米远,砰砰摔落在地。
“哎呦,我的老腰!”
陈长安踉跄起身拍打着衣角的尘土望向不远处两匹僵硬冰凉的马尸,无语的按住额头:“尴尬尴尬,望给它们俩准备防毒口罩了!”
“防毒口罩?”阮静初眉头轻拧。
陈长安指住浸泡过药汁的白纱:“就是这个!”
“额……”
阮静初感觉用词遣句似乎不在同一频道,收起要再交流的打算,朝前走去,到自个马匹旁边眼带怜惜的停留片刻,又蹲在前方宋玖出事的地方仔细打量。
陈长安随后走来!
阮静初下意识的手掌按压剑柄:“这甘泉村不对劲,地面上有拖动的痕迹,宋玖应该是被人带走的。”
“嗯,没错!”陈长安注视拖痕前的两排外八字脚印,很赞同她的说法。
“可……可甘泉村不是瘟疫肆掠吗?除去我们还会有什么人在,又为什么要带走宋玖?”
陈长安摇头表示不懂,并猝不及防的把阮静初发髻中的支银镀钗花在未经本人允许的情况下摘取到指间,刺进僵硬冰凉的马背!
“你……干什么?”阮静初气的脸腮通红,跳脚训问。
陈长安从马背退出钗花用袖子简单擦拭两下表面附着的黑迹:“没事,这不想着用针灸来治疗挽救挽救嘛,毕竟是条鲜活的生命!”
“来,还给你!”
“哼,不要了!”阮静初气的嘟嘴,赤裸裸的嫌弃。
“嗖!”
几乎同时间,陈长安以超出常人的耳力听到侧方位有阵儿轻啸传来,立刻转身,摆臂蓄力,手中钗花破风而出。
当啷!
在两点中央的位置,钗花与枚飞针碰撞出火星,后者直接弹射进旁边木板。
而钗花继续前刺,噼啪的声破开街边某栋小楼二层的木窗,穿戳进去。
“有人!”
阮静初反应过来粉白色长剑快速出鞘,脚尖轻踩地面蜻蜓点水,朝二楼跃赶。
陈长安没有动,只是安静等待,从对方发射飞针的力道与角度来判断没什么武道基础,应该是通过某种物理原理实现的。
阮姐姐去对付卓卓有余,要知道她姑姑可是玉剑夫人,姑父是武林盟主,师父是……
正如此臆想着,阮静初的头从二楼窗户里探出,不好意思的抓下玉朵:“没……没逮住!”
卧槽……陈长安大为意外的飞身而去,只见二楼房间中堆满各种杂物,朝对面方向敞开的窗户架正在啪嗒嗒摆动。
“跳窗跑的?”
他嘀咕着四下探索一番,并未发现有什么蹊跷或者说线索:“看来……甘泉村这场瘟疫并不简单!”
“人为的,呵!”
“人还能制造瘟疫?”阮静初难以置信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