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梁与和春面面相觑,不知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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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江,酒馆
“王兄,听说南京立秋要举行祭孔大典,还要开放科举,不知到时可愿一行?”一位白袍士子神秘的对同桌饮酒的伙伴道。
“噗,咳、咳……”那个被呼为王兄的士子很是惊讶,起身到包间门外看了看,“贤弟,慎言啊,这要让别人听了去,你我寒窗苦读二十年就白费了!”
“我李诗齐行得正,坐得端,只是去参加祭孔,谁能拿我怎么样!”李诗齐见同伴嗔目结舌,只好说出心里话,“王兄你我都是个秀才,连个举人都没考上,就没想到到南京试试?”
王兄苦笑摇头,反问:“难道去南京就能中举?在哪里还不一样!再说,如果我们去南京曰后被人举报,不但秀才功名不保,还要全家处斩!”
李诗齐得意一笑,“咱们对八股文不在行,但是对对经义、明算等学问精通的很,在南京不一定考不中进士。”
王兄惊讶道:“此话怎讲?”
“听说南京科考要标新立异,不考八股文,考经义、策论、明法等学问,这不正是我两精通的科目吗!到时进士还不是板上钉钉的。”李诗齐欣喜若狂,情不自禁的就将好不容易打听来的消息据实而告。
王兄顾虑道:“唉!这是好消息,可是南京科举毕竟是反贼办的,如果朝廷追究起来……”
李诗齐义愤填膺,道:“呸!什么朝廷,还不是被打的落花流水,说不定大汉也有一天打到燕京去。”
“贤弟你怎如此大逆不道。”
“王兄,实话告诉你,我已经决定到南京去,苦读十二年还顶着秀才身份被人笑话,不如到南京直接考进士去!”
“怎么南京不用考举人?”
“哈哈,这就是我看好大汉的地方,唯才是举,不论出生与八股!只要你考第一,就算一个白身也能做状元!”
李诗齐看着已经犹豫的王兄,劝道:“王兄你今年已三十又一,难道你想考一辈子举人吗?以你的才华,到南京考个进士是绰绰有余,怎么非要在朝廷这棵树上吊死!”
“拼了,我就赌一把,贤弟我以后改名叫王庆露,你也改个名字,免得朝廷追究起来,连累全家。”
李诗齐激昂道:“我李诗齐从此以后与朝廷一刀两断,如果大汉最后果真败亡,我自当殉国,哪还有颜面活在世上。”
王庆露面有惭色,抱拳道:“贤弟高义,为兄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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