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之中,还有另外一人从头至尾眼神也是落在卿酒酒身上。
北堂聿眉头越皱越紧,他看着那马背上的海棠红,一股子极为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觉得,那人不是他所认识的酒酒,相貌虽一模一样,可她不是!
琴酒盯着前面的人,她牙龈都咬出了血,一过了高地,前面是泥沼,她想也不想抬起袖子,一根绣花针嗖的从她袖中弹射出去,正正扎进卿酒酒的马身里。
“昂”马儿吃痛,前蹄扬起,竟要将卿酒酒甩下马背。
卿酒酒一惊,她反应飞快,赶紧抱住马脖子,死死搂住。
琴酒嘴角噙笑,她抬袖,第二针瞄准了卿酒酒的后颈。
“嗖”细针肉眼不可见,但劲风破空,卿酒酒偏头,那细针便从她面颊边过,将她脸上划出一道血痕来。
黑眸生寒,卿酒酒没法控制马匹,此时又已到泥沼之地,满地的泥浆,稍不注意人和马就会陷进去。
卿酒酒冷哼一声,她两指一竖,用了狠劲,直接插马脖子。
“昂昂”马儿嘶鸣,汹涌的血喷洒出来。
她那一指,锋锐如刀,生生扯断马脖子下的血管。
“轰”马匹前蹄跪下倒地,卿酒酒人往前扑,就要摔出去。
场中所有人一惊,众人只以为卿酒酒骑术不精缘故。
琴酒从卿酒酒身边过,带起呼啸风声,她还冷笑了声。
谁料,卿酒酒人是前飞了出去,可她早计算好了,这一落恰好落在琴酒马后座,一切都巧合的无比完美。
“想阴我?”卿酒酒在琴酒耳后低哼了声。
她二话不说,一拳头就轰在琴酒后腰,琴酒坐姿不便,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卿酒酒抢过缰绳,试图夺取琴酒的马。
琴酒人扭身,双腿一旋扬起,狠狠地朝卿酒酒头踢出来。
卿酒酒一个后仰避开,她还精准无比地抓住了琴酒脚踝,手上用力,就想将她甩出去。
琴酒另一脚踹过来,卿酒酒举拳格挡,两人你来我往,在马背上打的不可开交。
这会,泥沼已过,轮到飞刺排。
所谓飞刺排,是指扎成一板一板的飞刺,或从天降,或从地下冒出,又或是从半空袭来等,防不胜防。
卿酒酒眼疾手快,她率先见飞刺排从半空俯冲下来,便手腕一扭,震开琴酒,人一个栽倒,吊在马肚子下面躲避。
琴酒便甚为狼狈,她服在马背上,后背衣裳让飞刺排生生刮去,露出香、艳裸背。
蓝眸发狠,琴酒扑的过去,想趁机扭断卿酒酒的腿,让她掉下去。
卿酒酒早防着她,她在马肚子下面,伸臂一盏,一跳就抱住了马脖子,再翻身而上,和琴酒的位置对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