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便站起了身,与他四目相对。
萧钰像是被惊艳到一般,一袭月白色袍子,与其他人穿着竟是不一般的气质。
漼浔看起来清冷,在萧钰眼中就如同那黑夜中的月亮。
可此时,倒映在漼浔眼中的那一抹红刺眼,萧钰从她眼中看到了自己身上红得如此耀眼的服饰。
不由得撇开了眼神。
漼家有二女,他原本的心思,在那次赏花宴之上便暴露的完全。
“三殿下可有何事?”漼浔一瞥,让萧钰更有些不甘心。
他轻咳起来,只得咬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下。
“无事,本王与月儿成婚,在此敬她的阿姐一杯。”
“三殿下,我实在承受不起。月儿与我同父异母,殿下自是不必前来敬我,不如便与其兄长共饮一杯吧。”漼浔这是在赶客,萧钰听后冷哼一声便离开了此处。
若是叫漼月看见了,必定会给她使些什么绊子。
还是从根源上远离才好。
等宾客都饮了酒,便在宴席间用着珍馐美宴。与三皇子友情颇深的世家子弟则跟着前去闹了洞房。
漼浔看着又一道道被端上来的菜,用筷子轻轻夹了些送入口中。
就在角落处,一双眼睛妒恨的看着漼浔。
宋杯雪回来了,他没说什么。
漼浔凑近他些,闻了闻,她从远处便问道了宋杯雪身上的血。
莫非是出去一趟遇到了什么强敌,受了伤?
宋杯雪捂住了自己的胳膊,有些心虚的看着她道:“阿浔,没事的。”
“你可是遇到了什么人?”漼浔将筷子放下,看着他胳膊上已经被划破的布料。
她也是对宋杯雪太过放心,一时间竟忘了他不会武功。
放他一人前去,可他终究有自己的是要做,她必是不能事事都跟着的。
“是周邑。”
“周邑不愿与我们合作?倒也不必对你下手。”漼浔声音冷了下来,她平生最讨厌,讨厌无缘故动她的人。
“无事,可能是看我不顺眼,比较有疑心,想试一下我有没有武功。”宋杯雪端起一边的酒杯喝下一杯。
随即凑上了她的耳朵。
“阿浔,此地有人想害你,药下在了菜里,你便跟我前去借着处理伤口之名,饮下解药。”
“我知道,那现下便前去吧。”漼浔点了点头,后又担心的捧起了他的手臂。
坐在一旁的人顿时被漼浔吸引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