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无救所说的,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你可告诉了他?”
宋杯雪点了点头,应当算是告诉了吧。
“那你可有什么要与我说?”漼浔将杯中茶一饮而尽。
说实话,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但若是时机未到,她也不好问什么。
“拿到竹简,你应当会猜得到。”宋杯雪低下了头。
意思是,他知道竹简上写了什么?
现下死因尚未有一丝一毫的线索,又是要从竹简重新开始查了。
漼浔点了点头,说着:“那我明日便去。”
“不可。离国平日里不喜别国之人前去,除了冬日里。那是他们的重要习俗,外乡人一同庆祝。”
“刚好,能一同找那浔阳花。”漼浔了解到,想着也不着急,不如先等着宋杯雪调查朝堂之事,她前往后宫旁敲侧击问问。总比在府上什么都不做的好。
片刻过后,阿若前来禀报,说是许无救已经醒来。
漼浔率先走出门外,走向他休息的那间屋子。
宋杯雪见状也起了身。
“你既已经知晓竹简,定当知道我母亲被害死一事。究竟是谁让你将竹简送至离国?你可知?”漼浔打开门行至许无救面前,直截了当地问。
他似乎有些心虚,将头低下,埋入了自己的臂弯。
见他不说话的样子,漼浔恨不得将他绑起来好好问问。那时见他不说,想着能慢慢问出来,可到了这关头,也只是草草的吐露竹简下落便闭口不谈。
“陆徽让你来做什么?可否是将我们调查得清清楚楚?那竹简的下落,可否是为了放长线钓鱼?”
一炷香过后,许无救才缓缓开了口。
“漼姑娘,你可知道我在陆徽那儿过的是什么日子?动辄用私刑,来此地不过是他见我无用想利用至最后一次罢了!”
“竹简在离国没错,但真正害死你母亲的,哪能是朝臣?她生前可有什么最信任之人?”
这一句话,点醒了漼浔,他们寻找的有些偏离。不是朝臣,只能在后宫。
继夫人的姐姐,白贵妃,皇后,还有那竹简上的玄机。
漼浔破门而出,恰恰撞入了刚到来的宋杯雪的怀中。
“阿浔。”宋杯雪轻声唤了一声,看着漼浔跑了出去,只好走进问许无救。
他看着坐在榻上的许无救,看着他苍白的面庞无奈笑着。
“我们不是不去救你,而是寻不到陆徽的踪迹。”
“我知道,雪先生,您不必多说,我都知道……”
许无救重重的咳嗽几声,随即又道:“阁主知道你将药给了我,定又会斥责您了。”
宋杯雪坐在他身边,“无碍。你可知道什么?尽管与我说来。”
许无救闭上了双眼,回忆着那人交予他的任务,以及这几年来在酒肆茶楼间找到的线索。
“那人告诉我,找到竹简送往离国,便算是完成任务,届时可获得赏金。我也曾问过那主人公的死因。”
“怎么说?”宋杯雪背靠在床榻边的柱子上,等着许无救的下文。
“梅灵,梅府唯一的嫡女,来到京城后不久便嫁与漼卓。梅灵生下漼浔后不久,漼卓将桑连云带回了府上,纳为妾室。”
“只知梅灵死时,是死在了宫里。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