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父无母,凡事自己说了算!”
霍祺珩……
嫌弃的瞪了他一眼,红酒送到唇前灌了一大口,含在嘴里好半天才咽下。
其实,有时候他挺羡慕墨联晟的,无拘无束,没有任何束缚。
多好,不像自己,左右为难。
既不想抛弃小女人,又不想母亲伤心。
“唉……”一声哀叹再次响起,墨联晟抿了一口酒,斜眸瞥了眼唉声叹气的男人,没说话。
自己的家事还得自己处理,他这个外人帮不上忙。
一晚上,两个大男人也不多说,就是喝酒,看着好基友喝得差不多,墨联晟把杯里最后一口酒喝光,酒杯往矮桌上一放。
“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陪我的小野猫了。”墨联晟起身,抓起沙发上的大衣,丢下这句大步往包房外走。
现在才发觉,还是搂着他的小野猫睡觉踏实。
“滚!”霍祺珩已经醉倒在沙发里,手里的酒杯连同里面的酒一同向墨联晟咂去,包房的门被嘭的关上,高脚杯连同里面的红酒都咂在门上,发出一声脆响,落在地毯上。
躺在大牀上,雷佳诺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
男人离开时嫌弃的眸光她看的清楚。
不过,还是心存侥幸。
男人,不开心的时候大都是去外面喝酒,然后喝得伶仃大醉的回家。
相信祺珩也是一样。
开了牀前灯,趿着拖鞋下了牀去卫浴间的镜子里打扮一番,洗漱过的小脸微微扑了粉,不浓,很自然,但是脸色要好看很多。
又往手腕和耳后喷了点香水,鼻翼凑到手腕前前嗅了嗅,淡淡的香味入鼻,不浓,很醉人。
看到镜子中身上的真丝睡裙,不满的蹙了眉。
男人都喜欢性,感回到大衣柜前从里面重新挑选一条睡裙,淡紫色薄如蝉翼的蕾,丝面料,玲珑的轮廓时隐时现的那种,走去卫浴间,换上,才满意的又上了牀。
酒醉的男人,意志力最薄弱,她不信,美色当前他会不为所动。
哼,等生米煮成熟饭,看他还怎么抵赖。
黑暗中,牀上的女人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算计。
可是雷佳诺的如意算盘真的打错了,伶仃大醉的男人在会所包房的沙发里睡了一宿也没回家。
第二天,顶着宿醉,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别墅。
“先生您回来了。”小雨迎过去,拿了拖鞋放在地上,“嗯,”男人低低的应了一声,揉着眉心,褪鞋的时候,没站稳身子晃动了一下差点摔跤,还好小雨眼疾手快,一把扶住男人的胳膊。
“祺珩,你回来了。”雷佳诺刚走下楼梯,就看见男人身形摇晃差点摔跤,赶紧快步过来搀扶,谁知,刚从小雨手中接过男人的胳膊,就被一把甩开。
“滚开!”这是雷佳诺第二次听见男人爆粗,第一次是昨晚赶她“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