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璇的话还沒说完,她便吓得睁大了一双如明珠般漂亮的眼眸,不为别的,只因为夜清影已经亲下來了,亲在她恐怖的脸颊上。
不仅如此,他还探出滚烫的舌,轻轻滑过她脸上每一处!
若璇惊得连心脏都几乎忘记要如何跳动,她现在的脸恐怖成这样,连自己都要嫌弃,这男人居然真的亲得下去!甚至还亲得这么暧、昧,这么邪恶!
直到他炙热的气息渐渐落在她的唇边,她才吓得蓦地回了神,双手抵在他身前想要把他推开,可夜清影却直接把她勾了回來,一个翻身,软软的身子被他压在软榻上。
他滚烫的唇覆上她颤抖着的薄唇,用力啃了起來,不像刚才那么轻柔,而是抱着一份足以毁灭天地的力量,以强悍的气息袭向她。
若璇慌得用力挣扎了起來,可他的掌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把她的一双手以单掌扣住固定在她的头顶上。
滚烫的舌滑过她的唇线,滑向她的下巴,在她布满红斑的脸颊、脖子上一寸一寸掠过,他的另一只大掌也慢慢抚向她的身躯,时而粗暴时而温柔地探索着。
若璇从一开始的极力挣扎,到后來竟被他慢慢带出一丝软得如同沒有力气般的气息,那样的一股气息笼罩在她的周身,让她的意识渐渐迷失了方向。
他的唇又回到她的唇上,含着她的嘴细细密密地吻了下去。
胸臆间所有的空气渐渐被抽光,她忘了要如何呼吸,甚至忘了要把身上的男子推开。
一个吻,在她差点因为缺氧而昏死过去的时候宣告结束,夜清影抬起头,垂眼看着她蒙上氤氲水汽的双眼,浅浅笑道:“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还想说我和那些男人一样?”
若璇用力吸着气,心口不断在起伏,惊得连魂都快丢了,哪里还顾得上说话?
如此一副无助的模样,惹得身上的男子顿时浑身绷紧,喉间一阵干涸。
“你这是在欢迎我吗?”
在他的软榻上居然摆出这么一副青涩而无辜的样子,这模样让任何男子见了都怦然心动,她难道不知道某些时候是绝对不能用这种无辜的眼神看着一个男人吗?
若璇眨了眨眼,混乱的意识尚未完全理顺过來,见他又想向自己压來,她本能地动了动身子抗拒道:“不要。”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在这个时候,越是说不要便越是想要。”他霸道地宣布。
“我不是!”她总是清醒过來了,为了这句熟悉的话语。
这话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发明出來的,怎么会被这种沙猪男人捧为信条一般。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你别自以为是。”她横眉竖眼,不悦道。
“那就当我是自以为是好了,现在,我想要。”沉重的身躯再次压下,滚烫的薄唇在她完全來不及抗拒之前已经压了下去。
沒想到这女人的嘴竟是这般的甜,吻着她的时候就如同吻着一口蜜一般,甜丝丝的,一直甜进他的心扉。
他从來不喜欢亲吻女人,哪怕与她们做着最亲密的事情,他也不愿意亲她们的嘴。
他总是认为,一个男人亲一个女人的嘴,代表着他愿意视她为自己人,而他活了这么多年,从來沒有遇见一个能让自己愿意纳为自己人的女子。
细细绵绵的吻,吻得身下的女子再次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