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酒精的作用,艾心浑身热的几乎冒烟,手心更是薄汗连连,此时碰到他凉如玉的身体,不由得掌心游移,水润的红唇发出一声类似舒服的叹息。·奇·中·文·蛧·首·发
这声叹息落在凌风扬的耳里,他越发的情动,一手捉住了她的双手牢牢的握在手中,细细抚摸她手背的细腻皮肤,骨肉柔软,一摸下去,能清楚的感觉到纤细的指骨,令人贪念。
而,另一只手在她柔嫩白皙软嫩柔滑的脸颊上流连,只觉得触觉温软滑腻,忍不住又是一阵揉捏磨蹭,随后顺着她修长的鹅颈抚了下去,钻入她睡衣已经探了进去,触手尽是温软娇嫩的少女肌肤,微微隆起的两团丰盈,馨香融鼻,在她被迫挺起的丰盈前一顿,立刻爱不释手的揉捏了几下,往下抚摸过去,是盈盈一握的腰肢,脆弱的好像可以折断。
这个坏蛋,哪里有一丝一毫的gay的模样,她当初怎么就以为他会是gay,证领得那么痛痛快快。
艾心昏昏沉沉的想着,觉得自己当初眼睛真是长错地方,晕乎乎的被他束缚在怀里,挥手打在他的肩头:“大坏蛋,大色狼……”女子娇娇嫩嫩的声音,如同裹了蜜一般的软甜,明明是责骂的话,却如同一只轻柔的爪子挠在你的心上,酥麻的令人沉醉。
凌风扬欢喜的心头似是开怀,埋在她清香芬芳的颈间吃吃的笑:“我怎么就是大坏蛋,大色狼了?自己的老婆抱一抱,亲一亲的怎么了?就是真的做什么,那也是天经地义的。”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你这么抗拒我,是不是心里想着别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艾心的错觉,总觉得这话背后透着一股戾气,下意识的撇清:“婚都结了,还想什么别人?”
他有吃吃的笑了起来,声音温润,“我不信,你得证明给我看!”
艾心感觉的那股戾气似乎是自己的错觉,只是这种事情怎么证明?
想了想,她奋力的翻过身子,对着他的唇,狠狠的咬了上去咬得这么用力,足以证明了吧!若是他觉得不够,她愿意再用力点。
凌风扬对她知情识趣、善解人意的举动表示十分的满意,重重的回吻,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她有些吃不消他这般热情,吮得她唇都麻木起来,主动的吐出软软的舌讨好他,请他看她主动的份上嘴下留情,可他却顺水推舟的,直接将她软软的舌拖进自己的唇舌中,毫不客气用自己的大舌缠住她的香舌用力的吮吸着。
就是这般还犹觉得不足,索性直接脱了她的睡衣,将她剥了出来,按在身下从鬓角一路吻下去,初雪般的肩、白生生的胸,到处种满了初放的粉桃花,他两手掂在她胸前,肆意妄为,她稍加抗拒就被更重的蹂躏。
艾心渐渐的怕了,偏偏整个人在他的身下动弹不得,不由得呜呜的哭了起来,如同温软的猫儿一般,仰起毛茸茸的脑袋,露出白生生的脖子,看着他下巴处漂亮的线条,水汪汪的眸子里是委委屈屈的表情,可怜兮兮的如同被狂风暴雨吓到的小猫儿,有些沙沙的嗓音,糯糯地响起,听在人耳朵里,就像是甜米酒似的,“阿扬,你说过的,你说过的……”
凌风扬慢慢的收敛起剑拔弩张的****,平息急促的呼吸,最后压着她缓缓地吻着,轻轻浅浅的,哑着嗓子笑她:“看你还敢不敢再想别人?”
他知道吓到小丫头了,其实从一开始他打的主意就是点到为止,他和她的第一次,他没打算在这里,她是他珍爱的小丫头,他要给就要给她最好的。
只是他再次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面对小丫头的时候,总是溃不成军。
“……”
艾心刚刚停下的眼泪流的更凶了。
“好了,好了……我的小丫头,真是水做的,不逗你了。”他从她身上翻拉下来,给她穿好睡衣,又把她抱在怀里软软地哄着,“别哭了,我不会真碰你的。”
艾心动了动,离他紧贴着她臀部的火热远一点,谁知道一动就被他重新按了回去,这回贴的更紧,隔着薄薄的睡裤火热镶嵌入她的两腿之间,怒放的让艾心胆颤,生怕一个不擦,就刺破睡裤更加的深入。
艾心别扭极了,挣扎了一下,就见他闷哼一声,咬着她的脖子,声音哑的惊人,“再动,咱们今晚就洞房。”
“不行,今晚绝对不行,凌风扬,今晚是真的不行。”
艾心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了,今晚绝对不是做那件事情的好时机,她绝对不会同意的。
“不行你就别招惹我!”他又轻咬了一下,“不行就快睡觉。”
“谁招惹你了!”艾心咬着唇说道,感受着他的昂扬,又羞又恼的伸手推他:“你离我远点,这样让我怎么睡啊?!”
凌风扬闷哼一声,小声的抱怨,“让你别招惹我,你还不消停。”
边说边拉着她的手往下带,唇靠在她的耳边暧昧的说:“既然你睡不着,那就亲自动手帮我解决问题,如何?”
艾心如同被烫到了一般,火速的抽回手,闭上眼睛,歪着脑袋没几分钟就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凌风扬得逞,抱着她闷闷的笑,得意又快活,小丫头一晚上都在为朱丽叶担心,若不是他闹出这么一出,怕是要担惊受怕到天亮都不会合上眼睛的。
他可舍不得!
第二天一早,两间房间的门几乎是同时开下来,艾心和朱丽叶像是分别的八百年没见面一样,凝视着彼此连脚都抬不动了,看的两位异性恨不得将对面那雌的砍成十八段才好。
凌风扬在摆筷子,方绪在厨房里洗碗,瞧两个人熟练的模样,艾心和朱丽叶都吃惊地看了对方一眼,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他……”
两个人又同时“噗嗤”的笑了起来,但心里也都不约而同的为对方松了一口气愿意为她洗手作羹,想必那个男人是真的有点喜欢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