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承认你对这方面知识研究的比较通透,不愧是知名考古系的教授,但那说了这么多,麻烦讲一下重点好么?”见秦老流氓只知道卖弄自己的学识迟迟不说关键点,阎小疯没好气的道。
“…以前让你多看书你不听,现在倒好,暴露你智商了吧?我都说的多明白了,徐婉婷藏身的那个古墓很有可能就是夷武灵王墓。”演讲被阎小峰打断,秦老头表示非常不爽。
“不对…当时我们进入墓道中时并没有找到你说的那个夷武灵王的棺木,而且从玄学风水的角度来看,有哪个达官贵人会在自己的坟墓中布下七煞锁龙局?”低头沉思的杨老太太突然抬起了头,用一种非常肯定的语气道。
“呵呵,亲爱滴,风水玄学我不如你,若是论盗墓挖坟,你可是拍马都及不上我啊,众所周知,自古以来帝王的坟墓是最为讲究的,为了防止后世有盗墓贼打扰死者安寝,一些高级陵墓中往往会建许多副墓,墓中甬道错综复杂,机关重重,谁可以保证我们当时进入的那个地宫不是一个副墓?”
“至于那个七煞锁龙,也许是某个正道人事发现墓中主人准备借住真龙之气化成妖龙,为了防止妖龙危害人间而布置的。”秦老头原本色眯眯的眼睛中闪过一道精光,满脸严肃,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自信。
秦老头的话音落下后,房间中又是一阵沉默,上次找徐婉婷的时候他们都进过那个地下陵墓,其中遍地机关陷阱,每走一步都是危机葱葱,他们能顺利的找到徐婉婷有很大的运气成分在里面,若是在让他们下去一次,谁也不敢保证自己还会不会有这样的运气。
至于有间寺庙后院禅房中那个通往地宫的暗道,尼玛,很不巧,为了防止有人误入墓中丧命,戒撸老和尚三兄弟在从地宫出来之后就已经把通道炸了,换句话说,想要再次进入地宫,只有通过那个水潭。
“算了…反正欧阳瑾儿也没有限制时间,等想到办法在说,对了,秦老头,上次在古玩市场时你让我买的那副古画到底有什么深意?难不成那破玩意是宝贝,另有乾坤不成?”
耗费了无数个脑细胞后,阎小峰挠着头皮有些烦躁的的道,反正现在就算是找到妖龙,自己在加上几个不靠谱的坑比队友也没有什么胜算,等实力差不多了想办法便是。
“嘿嘿,别看那副表面上粗制乱造,但实际上却是内有乾坤,眼里根本发现不了。”闻言,秦老头嘿嘿一笑,语气中不无得意,神态极为嘚瑟。
对此,阎小峰只能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这老流氓貌似被梁秋花和王岩的婚礼给刺激到了,今晚荷尔蒙爆发似的分泌,处处在杨老太太面前表现嘚瑟以吸引老太太的关注。
对于这种情况,阎小峰表示是可以理解的,你跟一个发情中的老流氓叫较劲,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没有搭理这老货,阎小峰二话不说,从怀里拿出上次在古玩市场买的那副画轴,小心翼翼的摊开铺在地板上后,视线再次移到秦老头的身上,那意思在明显不过,你说内有乾坤你倒是证明一下让小爷看看啊。
见到阎小峰的动作,秦老流氓也不废话,嘿嘿的笑了笑,从书作上拿起一个杯子,倒上了半杯水,然后在房间中众鬼惊讶的目光中,把水浇到了古画上。
稍一错愕,阎小峰的眼睛变逐渐的亮了起来,难道这幅画跟上次从王永贵家中拿出来的那一副一样?都需要浇水才能看到其本来面目?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不由的微微有些兴奋,有些紧张,用脚趾盖想都知道,隐藏的这么隐秘的东西,其价值自然不会茶道哪去。
出乎阎小峰的意料,正当他静静的等待着秦老头的下一步动作时,这老货竟然捡起那本刚刚被他丢在地上的“花花公子”把上面一个又一个的比基尼泳装美女撕下来,缓缓的塞到嘴里津津有味的咀嚼了起来。
“我靠,老头…你耍我呢?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吃零食?”阎小峰恼怒的咆哮道。
“稍安勿躁,等一会就知道答案了。”淡淡的撇了阎小峰一眼,老流氓口齿不清。
…
就这样,阎小峰,苏锦儿和杨老太太等鬼大眼瞪着小眼直愣愣的盯着地板上那幅被水剂浸湿的古画,足足过了二十多分钟,愣是没看出丝毫的变化,当然了,若非要说浇水前后有什么不同的话,嗯,只能说浇水钱,这古画还值了三五千,这浇水后,三五块都不一定有人收。
就在阎小峰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秦老头把杂志的最后一页塞到嘴里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不紧不慢的从兜里摸出一个十来厘米长的镊子,又不知从哪里搞出一个老花镜待在眼眶上。
嗯,老流氓成功升级成戴眼镜的老流氓2。50版本。
只见秦老头干枯的老手微微动了动,地板上那幅浸湿的古画便缓缓浮了起来,落到书桌上。
秦老头推了推眼镜框,一手拿着小手电,一手拿着镊子,飘了到书桌前,小心翼翼的照着古画,不时拿镊子撕扯一下古画的边缘,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又过了几分钟,秦老头似乎找到了目标,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镊子夹住古画的一个边角,轻轻的往上一掀。
下一刻,只听“嘶啦”一声,老头竟然用镊子从古画的表面扯下来一层薄膜,这幅古画终于露出它的本来样貌。
见到秦老头从古画上面扯下来东西,几鬼和阎小峰急忙围了上去,下一刻,苏锦儿,追星大姐王雪梅拉着熊孩子李小明“唰”的一下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又飘了回去,一个个面红耳赤,白眼像不要钱似的丢给了阎小峰和秦老头。
而此刻看清古画真实面目的阎小峰和秦老头已经彻底呆住了,双眼冒着绿油油的光芒,目瞪口呆的看着古画,一丝丝晶莹的液体从这一老一少的嘴角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