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前,巴里哗在澜沧山附近发现了一块石碑,上面写着,方圆十里地,近者,杀无赦。于是他告诉了神婆,神婆就此占卜了一次,卦象显示大凶,说是寨子里要死两个大人物。。。。。。”
在一个高高的木屋子里,一脸恭敬之色的灵芸开始向欧阳雷风叙说事情的来龙去脉。当说到卜卦时,她的眼睛里不由浮现出一种莫名的淡淡的恐惧。
欧阳雷风端坐在木床之上静静的聆听着,俨然一个神之使者的样子,神圣不可侵犯。
天降石碑?扯淡!这种愚昧无知的事情也只能发生在你们这深山老林里了。
就听灵芸又道:“神婆以为是人们最近过多上山采牛芝草而招致了神怒,于是就下令寨子里所有的人不得再靠近澜沧山。本以为能消灾解难,可是,第二天巴里哗就死了,而且是死在了石碑附近,奇怪的是查遍他的全身竟然找不到任何伤口。”
人死了竟然找不到伤口,这倒有些奇怪。欧阳雷风眼波一动,但是仍然没有说话。
“从这天开始,几乎每天有人人死。。。。。。”灵芸眼睛里的恐惧愈发的浓重起来。
“难道死的人都没有伤口?”
“无一例外。”
“那方才是不是又死人了?”
“是,族里的上任神婆。”灵芸说到这里娇躯分明颤栗了一下,不待欧阳雷风再问又补充了一句:“她的身上也是没有伤口,要知道神婆的下蛊术已经到了神鬼莫测的地步,可是看她眼睛里的震惊和恐惧,分明是还没有施展蛊术就死了。也只有鬼神才能杀了她。。。。。。”
欧阳雷风心中一跳,只觉背后发寒。苗寨下蛊术天下无双,苗人中又以神婆的下蛊术最为高明,可是竟然能被人杀之于无形。
“难道死了这么多人,就没有发现一点儿线索?”
“没有,甚至连个脚印儿都没发现。”
难道,难道是那个白裙老女人?欧阳雷风心中猛地一个大胆的猜测,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寨子里会这么接二连三的发生这诡异的死人事件了。
可是,那块石碑又怎么解释呢?告诉人们别来,却到寨子里杀人,这分明说不通啊。
“求求使者大人,救救我们寨子吧。”灵芸突然跪倒在地。
“嗯,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们的。”欧阳雷风拿腔捏调的一句,“你起来吧。”
现在关于牛芝草为什么断货倒是知道了,可是对于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他还是一点儿谱都没有,但是他断定这个事情难度系数绝对高于把大街上一个偶遇的美女弄回家上床还要困难一百倍。
“谢谢使者大人。”灵芸站了起来,抬头望了欧阳雷风一眼,似乎有些纠结,但是眼眸中最终抹过一丝决然之色,“使者大人,我伺候你沐浴吧。”
“沐浴?!”欧阳雷风一怔。
“伺候使者沐浴,就寝,是我们圣女的职责。请使者大人稍等。”说完灵芸转身出门。
圣女?沐浴?就寝?尼玛,这分明还是原始部落的节奏啊。
欧阳雷风不可置信的眨巴眨巴眼睛,我是该让她伺候沐浴就寝呢,还是该让她伺候沐浴就寝呢?
此时,天上的黑云已经不见,圆圆的月亮又一次将月华洒向大地。
灵芸出了门,下了木梯,然后望一眼天空的圆月,心里默叹一声。
此时她无比纠结,如果在没有和欧阳雷风那啥之前,遇到神的使者,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奉献自己。
可是此时已经大不一样了,自从身体和欧阳雷风阴阳交合的那一刹那,她知道自己的心也已经随之而去了。如果不是为了拯救族人,她早已经打定主意此生绝不嫁娶。哪怕是神之使者,她也不会就范。
可是她知道现在所有族人的希望都寄托这个天降的神之使者的身上,只有伺候好他,才能拯救族人。
晃晃头,灵芸坚定了走向了自己的木屋,时间不大,长发披肩的她从木屋走了出来。
柔和的月光下,只见她浑身几尽赤裸,只有胸前和两腿间被三片翠绿的圆形绿叶遮住,宛如一块嵌着绿翡翠的白玉,美丽动人。
裸露的香肩,修长的玉腿,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一种野性的原始诱惑。
随着步子的移动,身上的绿叶一阵摇曳,胸前的沟壑时隐时现。细腰间的绿叶更是有种几欲滑落的感觉,让人恨不得一把拽下来,一睹风采。
灵芸一脸平淡,精致的五官在月光下愈发的清纯,圣洁,充满灵气的眸子里迷幻着一种水汪汪的感觉。
欧阳雷风见到如此打扮的灵芸也是不觉呼吸一窒,简直太美了。
此时,已经有人在屋内的半人高的大木桶中倒满了水,清澈的水面上漂浮着各色鲜艳的花瓣,屋内弥漫着一种特有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