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更气自己此刻无法动弹。
唯一能动的左手攥着小拳头捶在牀上,一下又一下,发泄着。
护工家里来了电话,所以请了假,说晚上会回来照顾她。
老妈又被老男人劝走……越是尿急卫浴间里传出的水声越是清晰,由一开始的“哗哗”声变成淅沥沥的,有点像……
望着卫浴间的门,简忆涵都要哭了。
她要是一个没忍住尿了牀就真的不要活啦啊啊啊!
水声停止,随之,卫浴间的门也跟着打开,裹着浴袍的男人出现在门前,手里拿着毛巾擦拭着短发。
注意到牀上投过来的眸光,擦拭头发的动作一顿,男人微蹙的眉风略带疑问。
“哪不舒服吗?”
简忆涵此时的神情简直无法形容,一张小脸扭巴着,咬着下唇,要哭不哭,又像在极力隐忍着,并且小脸憋的通红。
也真是没有别的办法,不得已才犹犹豫豫的开口,“我……想方便。”
男人先是一怔,为她口中所谓的方便,随即了悟,把毛巾往卫浴间里的水池边一丢,快步的走过来。
高大颀长的男人动作也麻利,抬手轻轻托起吊在上方的右腿,再轻轻的放在牀上,然后抓起简忆涵没受伤的左臂圈在自己的脖颈……
“喂!你想干嘛!”知道老男人的用意,简忆涵急得大叫。
他们关系还没亲密到他能抱着她去小解的地步,所以赶紧出声制止。
霍祺珩挺住要抱起她的动作,眉梢微扬,似笑非笑,“怎么?难道你想用便盆?”
简忆涵……
一张小脸更是涨得通红,如煮熟都抬不起虾子。
想到自己躺在牀上要用便盆解决,整个的都不好了。
她只是骨折,不是瘫痪,更不会躺下牀上大小便!
一想到那种画面都觉丢人,所以大声的说。
“才不要!”
“既然不想就乖乖听话。”男人淡淡的丢出这句,弯身,轻而易举的就把一七几高的女生抱起,大步的走向卫浴间。
说实话,这是简忆涵第一次和男人如此亲密的接触,当然弟弟简烨朋除外,这次受伤弟弟可是大功臣,不仅之身前往把她接回来,一路上,凡事必须腿着的路段都是弟弟背过来的,包括背着她上火车,进病房……
心跳有点乱,不知是尿急还是因为被老男人抱着。
简忆涵觉得,几天没见老男人有点变了,变得让她有些不大习惯了。
就比如,来到病房之后,他……好像……笑过几次,虽然只是微微的弯唇,但是那绝对是笑,不像之前那样拉着一张老脸,寒冰似的,没有一点温度。
不过和现在相比,简忆涵还是习惯以前那个总是拉着脸的男人。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
看老男人现在的表现就不正常,指不定打什么歪主意呢,她得防着点。
贴着老男人的胸口,而且对方又裹着浴袍,大开的领口因为抱着她的原因露出大片的胸膛,健康的麦色,肌理分明,简忆涵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不是为老男人的身材,像他这样甚至比他棒的身材的男人他们校队比比皆是,每天都能看见,都是运动员出身,常年的锻炼一身的腱子肉自然是少不了的。
只是,老男人的胸膛怎么这么烫?像着了火似的,烫的她不敢抬头,更不敢轻易的挪动一下身体。
走进卫浴间,霍祺珩将怀中的女人放在马桶前,动作绝对的轻柔,而且是是轻拿轻放多的那种,就像抱着一个易碎的瓷娃娃,生怕稍不留神就会将其碰碎。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被放下的第一时间简忆涵就开口赶人,“记得把门带上。”
霍祺珩挑眉,兴趣盎然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