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姨在她面前展示了两把,然后就让她自己来了。
她边玩边应付关心她的叔叔阿姨。
“欠欠,叫欠欠是吗?哪个欠?”
“跟贝字很像的那个欠。”
“哦……做什么工作的?对了,姓什么?”
“姓刘的,是一名服装设计师。”
乐姨替她出了个牌,笑着说:“先出这个。还是个大姓人呢,不像我,姓个乐,从小到大都没遇见过几个同姓人。”
聊姓氏的事很快告一段落,聊完专心打麻将。
一个下午,她的麻将技艺已修到中级,还自摸了两把,把乐姨高兴坏了。
刘欠欠赢了麻将就像她自己赢了一样。
她一直玩,直到文均庭来喊她回家吃晚饭乐姨才肯放她走,还一直夸她聪明。
她挽着文均庭的手走回去,问:“文均庭,你会打麻将吗?”
“不会。”
“有空教你,我会了。”
“嗯,行。”
……
晚上,马伯侯陪苏欣西去吃了饭,回到酒店后他径直的走到前台递出身份证说要多订一间房。
苏欣西一把将他的身份证抢过来,对着前台的人说:“不用,他开玩笑的。”
马伯侯伸手想把身份证给抢回来,“你干嘛?那我今晚睡哪儿?”
“第一,和我睡一间房,第二,立刻、马上带我回家。”
反正都已经不矜持的迈出了第一步,那为何不让脸皮再厚一点跑出一百步呢?
“我就算带你回家也没有多余的房间供你睡啊。祖宗,我求你了,你把身你证还给我,oK?”
她听着把他的身份证塞进自己的包里,把链拉拉紧,摇摇头说:“不ok,那你只剩下一个选择就是和我睡一间房。”
她拖着他的手带着他往电梯口走,说:“走!我们睡一间。”
……
天知道苏欣西就着北方有地暖,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穿得清清凉凉的就在他面前晃悠。
那轻轻的薄纱裹着她的玉体,纤腰隐约可见。
这对马伯侯来说,是个灾难!粉红色的灾难。
他受不了了,拿着自己的衣服进去冲澡,还特意把水温调得低些,冲醒他昏昏荡荡的头脑。
他特意在浴室里吹干了头发再出来,避免与她过多接触。
不是,是避免多看她。
少看一两眼总是好的,她不是自己可以高攀的人。
等他出去,就见到了这样的一幅光景。
苏欣西身着一身白色丝绸睡衣,趴在床上悠闲自得的玩手机,长发散乱在她的背部。
微湿的头发打湿背部的衣衫,系紧在她背后的扣子隐约可见,俏皮的小腿上下摆动,长裙下滑到她的腿根。
蜜臀微微翘起。
……
就不能……保守点吗?
这玩意儿比他们北方的女人还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