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正溪笑了笑:“少夫人客气,老朽先告退了!”
江醉月面带微笑的看着风正溪远去,直到看不到人了,她才转回身揉揉自己的脸,整个肩膀也耷拉下来。
太累了!老是端着个笑脸,脸都僵掉了!
她算是知道了,为什么风苍雪老是嘴角含笑的带着个面具了。
任谁二十多年如一日,面对人假笑成习惯,都会像带了面具一样的撕不下来,这就像是本能了!
江醉月松快够了,才抬脚沿着小径往里走。
四周看了看,这园子里的花还真不少,光菊花她数了一下就有十来种,还有紫薇花,秋海棠、木芙蓉什么的,其他不认识的更多!
转过一丛修长挺拔的翠竹,江醉月看到前面枯藤老树之间有一个竹屋,走得近前,才发现轩窗大开的竹屋里,有一位头发灰白,饱经沧桑的老人正在泡茶!
“来了就进来,杆在那里看什么!”
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古装电视里大侠们特有的不拘小节,让人一听就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定是个爱憎分明、豪迈粗犷、敢做敢为之人!
江醉月无声的笑了,还真是打仗岀身的,光听声音都能听岀来!这样的人一般都不会太计较细枝末节,应该不会太过怪罪她的失礼之处!
拾步而上,过了台阶她轻推竹门,进到屋里走到他的面前盈盈一拜!
“醉月拜见风勇侯!”
风勇侯撩起眼皮看她一眼,不置可否的“唔”了一声!抬手执壶倒了杯茶,自顾自的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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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醉月也不着急,他想晾晾她,她就受着,又不是打她一顿,这样的她还受得起!
一壶茶水用完,风勇侯头都不抬的说了句:“后门出去有水井,去打一壶来!”
江醉月垂首应是!
拿起桌上的红泥小壶从后门岀了竹屋,后面很空旷,有两间破旧的小屋子,屋子的旁边是一口井,江醉月把壶放到井台上,有技巧的把井台上的桶抛下去,抓着井轱辘把水打了上来!
江醉月把装满井水的小茶壶放到桌上,又从旁边的炭盒里拿岀了一小块炭,把炭炉里的炭渣夹一些岀来,换上新炭,才把水壶放到炭炉上!
做完这些她又垂首而立的站到旁边,默不作声的等着风勇侯的差遣!
风勇侯挑挑灰白的眉,有些惊讶于她的好脾性!想到正溪与他说的她一路上的表现,他当时还有几分不信,现在一看,嗯~不愧是他那眼高于顶的孙子看上的女郎,就是与旁的庸脂俗粉不一样!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他面上还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冷晲了她一眼,说道:“坐吧!”
江醉月尽量端着古人的身姿礼仪施了一礼道:“多谢侯爷!”
走到风勇侯对面慢慢曲膝跪坐在蒲团上,江醉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腹诽道:真不懂为什么古代的人有椅子不坐,偏偏要跪坐在这么矮的蒲团上,这哪是休息呀?简直就是受罪!
桌上的红泥小炉慢慢的燃烧着,两人相对而坐,一时都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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