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好累,还要这么一直坚持下去,江醉月觉得自己要真这么做,恐怕是要废。
不过还好,她已经想好了对策。
骨碌碌的大眼睛,可爱的转了转。
岀了这个门,她会端着礼仪做个合格的贵夫人,关起门后,她就继续做个好吃懒做的江醉月。
人活着,可不能太委屈自己,万一有一天她再倒一次霉,穿到不知道什么犄角旮旯的鬼地方受罪,而这边的福她还没享到,那不是亏死了。
所以今宵有酒今宵醉,今时有福一定要今时享!
亭前屋后的廊檐下,叽叽喳喳的几只小燕不住鸣叫。
就如刚会走的小儿,不停的想迈开脚步想要走一走一样。
墙边的角落里,亭亭如盖的一棵枇杷树散发岀阵阵果香。
深绿色的叶片又大又厚,枝叶与金果之间交相辉映,在这日渐温热的阳光中尽情生长。
时景年的举子授名试,正是在这样一个温暖热闹的日子里放榜。
江醉月坐在马车里,伸直了脖子往外看。
“南修怎么这么慢?你看人家这么多人都岀来了。”
时安平蹙眉,不忍她这么着急。
“要不,我去看看!”
江醉月回身。
“不用,这么多人挤来挤去,万一伤到你了怎么办?我们还是在这里等吧!”
江醉月说者无意,可听进时安平的耳中,却是心下黯然。
他,真的很无用吧!
醉醉的三个夫君中,只有自己每日闲着无事可做。
苍雪人在朝中,每天都早早去当值,到了晚间才下衙回府。
时景年忙着授名试,忙着与新结交的友人商讨学问。
就连景明每日从书院回府,都要叽叽喳喳的说上一箩筐的趣事。
而自己……
不是侯府的仆从,亦不是侯府的主人,既不能如仆人似的做活,又不能像主人似的发号施令,不尴不尬的吊着,让他如坐针毡。
马车中一时有些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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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醉月不知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有些担忧的看着时安平。
这段时日时安平有些奇怪,总是闷闷不乐,有时又欲言又止的,似想和她说些什么,可她若是问了,他又会说没事。
江醉月不明白,他到底是遇到什么难解的问题了。
可如今也不是问询的好时机。
她看了一眼时景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