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远洋想错了。胡小蝶是谁啊,她本名张海洋,是个从来不安常理出牌的人。
只见胡小蝶把碗放在床头柜上,自己坐到床边距郑远洋最近的位置,使劲把他给抬起来,让他的头倚在自己的肩膀上,面无表情的嘀咕:“郑总,不能喝酒还逞能,喝醉了还没人管,王婶今天不回来,就委屈你了”。
说着把碗拿起来,递到郑远洋的嘴边:“乖,快点,把这醋水喝了,胃里就不难受了”。郑远洋皱眉,死死的闭着嘴不肯张开,心想:“这要喝下去,自己直接就会吐了”。
胡小蝶见他不肯张嘴,皱着眉,一定是酒喝多了,很难受。于是把郑远洋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掐他的嘴,一只手把碗递到他嘴边。
头刚倚在她腿上的那一刻,郑远洋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喝醉了酒,还能与她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微眯着眼,可以看见她的胸部,大饱眼福呀。
但胡小蝶的动作,让郑远洋彻底崩溃了。胡小蝶使劲掐住他的双腮,迫使他的嘴张开,把碗里的醋水灌进郑远洋的口中,另一只手,为了防止醋水喷出来,待把醋水全部灌进他的口中后,马上捂住他的嘴。
郑远洋被这醋水酸的,胃里直抽筋,又不能把醋水吐出来,简直太难受了。很想抽自己一巴掌,没事干吗要装醉。
胡小蝶见他喝下了醋水,脸色也红润了,估计没事了。其实郑远洋的脸色是被醋水给酸红的。
“哎,喝醉酒的男人真讨厌,还得让本姑娘伺候你脱衣服”,胡小蝶一边嘟囔,一边动手“先脱鞋,咦,臭死了,臭男人都是脚臭的很啊”。
郑远洋心想,我脚怎么会臭呢,很香的,这个女人有够夸张。
“脱裤子,咦,这皮带这么解开啊”,胡小蝶一边解皮带,一边研究。研究了好几分钟,也没研究出怎么能把皮带解开。这可憋坏了郑远洋,一个自己喜欢女人,在自己重要的部位来回看,来回摸,试问,有几个男人能忍住,不去把这个女人给扑倒的。
就在郑远洋想,要不要把这个点火的女人给扑倒时,“铛”的一声脆响,皮带终于被胡小蝶给解开了。
长出了一口气:“天呢,终于解开了;脱裤子,我没看见,我没看见”,边说边闭着眼睛把郑远洋的裤子给拽下来,急忙盖上薄被。
上衣好脱,胡小蝶三两下搞定。又去卫生间拿来湿热的毛巾,为他擦脸,擦身。
“嗯,眉毛重,一看就是个大脾气的人,薄薄的嘴唇还挺性感的;身材不错,没有八块腹肌也有六块了”,胡小蝶边擦边对郑远洋的长相、身材品头论足。
“啧啧,这男人要是爱笑就好了,比我的脾气还臭,哎,只可远观不可近摩也”。
胡小蝶的这些话全部被郑远洋收入耳中,他悠然的闭着眼睛,享受的胡小蝶的服务,听着她气人的唠叨,觉得这种感觉还不赖,有点像小妻子数落不老公不是,呵呵。
胡小蝶把他【收拾干净】,起身准备去卫生间,却不料手被郑远洋给握住了,力道不是很大,确实挣脱不开。不禁抱怨出声:“有够讨厌,我伺候你了,还抓我的手,准没做好梦,满脑子都是坏……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郑远洋一个用力,拖到了床上,直接压在身下。带着坏坏的暧昧的笑看着她,唇角勾出邪魅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