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党才是正义,甜党去死吧!”
“该死的咸党,你们都是异端!”
叶无欢和商甲午还在掐。
“鄙人陈九雄,道上的人尊重我,都叫我一声九哥。这三位,乃是我过命的拜把子兄弟,在这东城区一带,基本上没有我们兄弟几个踩不下来的堂子,也没人敢不给我们几个弟兄面子。”
陈九雄闷哼了一声,眼里杀气浮现:
“几位便真是什么玄门弟子,世家公子,在老子的地界,敢如此不给我们几位弟兄面子,今天怕都没命走出东城区。”
“头儿,这人谁啊?”
白玉兰问陆晨。
“不知道。”
陆晨摇摇头,“不过他长得好丑啊,卢本伟都比他好看。”
“头儿,他好像在威胁我们。”
白玉兰说,“我好怕。”
陆晨:“老白,我也好怕。”
白玉兰:“头儿,那怎么办?”
“没事,老白,咱这边似乎有两个愣头青,一点都不怕。”
陆晨嘿嘿一笑,踹了下还在争论吃葡萄吐不吐葡萄皮、豆腐脑是咸的还是甜的叶无欢和商甲午两人:
“俩傻叉,别争了。你们看这些人长得都好凶哦,给你们五分钟,全给我拍成鹌鹑卤蛋。谁拍的人多,我就判谁赢。甲午你赢了,以后无欢就必须吐葡萄皮,吃咸豆腐脑,反过来也是一样。”
“为了咸党。”
商甲午站了起来。
握紧拳头,劈啪作响,往这群明显有练家子存在的人群走去。
“为了甜党。”
叶无欢也满脸杀气,走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一直都是牛头不对马嘴。
那就只有干。
两个人,对上了七八十号人。
这群人,实力明显比先前那帮大混子强悍许多。
许多人都是正经练过,打起来极有章法,也懂得一定范围的配合和防御。
已经不是一帮乌合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