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有什么。”
陆晨笑了笑。
笑容干净,像个孩子。
一路走来,他确实经历了许多。
锤过别人。
自然也给人锤过。
可以预见,以后他还会给人锤,也会锤更多的人。
委屈。
憋闷。
算计。
二十载的跌宕起伏。
沉淀出一腔滂沱,一腔锦绣,一腔底蕴。
孤独是个很鸡扒蛋疼和矫情的词汇。
他说不出口,也不需要说。
他只顾着前行。
前路漫漫,上下求索。
肯定有踉跄。
也肯定会有跌倒。
会疼,会痛,会受伤,会有觉得撑不下去的时候。
但他不在乎。
流血流汗都不算苦。
流泪才是。
再怎么狼狈,他也会挤出一张笑脸。
娘亲告诉他的——
要爱着,就像从来没有伤害过。
这个世界亏欠他很多。
他还是爱着这个世界。
深爱。
与此同时,他当然得变得强大。
他不想再过幼年时那种狗一般的日子。
面对强大的对手,毫无办法,吓得、怂得、绥得,都快要尿裤子。
夏诗清说:
“陆郎,从白狼死后,你都没有再哭过了么?”
陆晨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