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戚不温不火:“本来不确定,现在知道了。”
裴温清:“……”
呵呵,日常怀疑今天不该上车!
把裴温清扔回到小院,戚爷就带着江晚儿回了永慈宫。
孙嬷嬷不知道哪修来的眼力见,极有效率地把人都安排的明明白白。
江晚儿身上的小太监服还没来得及换,就被人从后面拥住。
犯错被教训的时候,人的脑子总是特别活,江晚儿赶在他开口前求饶:“哥哥!错了。”
连戚温柔地把人打横抱起来,亲了亲她的眼帘:“真错了?”
江晚儿抬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亲:“真的,不该不听话。”
把人放到梳妆凳上,他小心地取下江晚儿头上的太监帽,望着铜镜:“还有呢?”
嗯?还有?江晚儿傻了。
她还做啥了?
今天除了这个她没发错呀?
耳垂被不亲不重地咬了一下,下巴处忽然探出一只指骨分明的手。
江晚儿的视线瞬间就落到了上面。
拇指轻抬,指腹压住她的嘴唇,牙尖厮磨:“什么时候学会的偷听?”
江晚儿心思都还在那只手上,根本没听清他问什么,迷蒙地“啊”了一声。
剩下的四根手指灵巧地帮他解开领口的瓷扣,鼻息洒在脉搏上,嗓音低哑地继续盘问:“还站在别的男人身后。”
江晚儿终于回过神,看向铜镜里荼蘼的景象,红着脸模糊不清地解释:“那是我小舅父……”
“嗯?”尾音上挑,虽然依旧温和,却还是听得江晚儿心里一凉。
也不知怎么想的,江晚儿直接含住那根手指,湿漉漉泛着水光的杏眼里都是委屈。
连戚的呼吸顿住,狼狈地把手指抽出,带出银色的水丝。
脖颈间猛然喷出一道灼热的气息,紧接着解开了盘扣的衣衫被人用牙齿用力撕扯开,肩胛的位置传来刺痛。
江晚儿咬着红唇轻哼一声。
哥哥咬她,过分!
“是您过分。”连戚稳了半晌,才在她身后站直,平缓了粗重的呼吸。
江晚儿伸出另一只手按在被咬伤的位置,虚弱地靠在他腰身和胳膊地缝隙里,哭唧唧地保证:“往后除了哥哥,不会站在别人身后了。”
修长的手指按住她翘起的几根发丝上,不轻不重地帮她按摩:“嗯,也不要偷听。”
江晚儿乖乖点头:“嗯,听哥哥的。”
连戚这才将一直紧抿地嘴角提上来,轻轻帮她按压刚才被他咬过的肩胛:“疼么?”
这时候不卖惨还等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