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景和体内的真元被封印住,看他的眼神也很陌生,就好像不认识他似得。
苏云卿按捺住心中激动,主动端起放在床边的两杯酒,递给景和一杯:“来,把交杯酒喝了吧。”
景和沉默几秒,抬手接过酒杯,与苏云卿对视着,把酒一饮而尽。
交杯酒一喝,就只差最后的洞房花烛夜了,苏云卿略感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头,说道:“那什么,现在是要睡觉了吗?”
言外之意,就是问是不是要上床做那啥事了。
景和听懂了他的意思,他先是别扭的垂下眼帘移开视线,随后轻声道:“你不必如此,我知道你并非出自本意的下嫁于我,只要你安分守己的待在王府里,等过段时间我便与你和离,放你”
“等等!”苏云卿出声打断了景和的未尽之言,“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是心甘情愿的?”
“上个月,你跳了河。”景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我全都知道。
苏云卿:“”
他差点把这事忘了,上个月在苏府养病,不就是因为苏二公子在他来之前一时想不开,跳河感染了风寒。
而苏二公子跳河原因,也就是不想嫁给残疾的六王爷罢了。
可跳河的是苏二少,又不是他。
为了证明自己的确是心甘情愿的,苏云卿在景和诧异的眼光中,蹲在对方面前,牵起他放在膝上的手紧紧握住。
“不管之前我是怎么样的,至少今日我是自愿坐上花轿被送到王府来。我们拜了堂,成了亲,从此以后便是夫夫,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苏云卿一字一句的说着,眼神坚定而又认真。
闻言,景和平静地眼神中泛起丝丝波澜,喉结微动,哑声道:“你知道我的腿疾有多严重吗?你不怕遭人非议,不怕永远被困在王府是非之地中,不怕最后像女人”
不怕像最后女人一样守寡吗?
苏云卿再次打断了景和的话,笑着柔声道:“我不怕。”
话音落下,房间里沉默了很久。
直到苏云卿腿都蹲麻了,景和才开口应道:“好,我知道了。”
声音轻柔的不像话。
不管对方是抱着何种目的说出那段话,但景和承认他心里是高兴的,在那一刻他愿意相信苏云卿。
毕竟自从落下腿疾之后,再也没有人自愿想要陪在他身边了。
见景和似乎是相信了自己说的话,苏云卿提起的心总算落下,他正想站起来,却由于腿麻而朝景和的方向倒下去。
景和下意识地抬手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