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亲亲,我们再走一会儿?&rdo;蓝斯年以前爱带着秦长青去各种热闹的场合,但现在却觉得两人就这样平平淡淡地牵着手散步,也是一种让人甘愿沉溺其中的幸福。
&ldo;好。&rdo;秦长青微笑着点头。
也许是因为现在孩子正在逐渐安稳,秦长青脾气比之前要平和了一点。而这种改变,让蓝斯年更加心动的同时,也不由自主地变得更加温柔。
不过这条风景街再长,也总有走完的时候,而且秦长青现在容易累,两人手牵着牵走了一会儿,蓝斯年便带他回去了。
两人回到庄园,并没有立刻去看被瀚海带回来的人。蓝斯年抱着秦长青坐到沙发上,一双大手力道适中地给他按腿。
秦长青的腿修长又笔直,蓝斯年给他捏着捏着,就又控制不住地心猿意马起来,大手忍不住就顺着往上摸。
&ldo;啪!&rdo;秦长青一巴掌拍开他,瞪了他一眼。他本来腰跟腿就很敏感,这混蛋摸得他全身都跟有蚂蚁在爬一样,之前难得平和下来的性子又控制不住地暴躁起来,想揍人!
被拍开的皇帝陛下讷讷地收回手,继续苦逼地给他揉腿。话说他们从秦长青被查出怀孕起,就好久没做过了,本来就精力旺盛的皇帝陛下每天摸得着抱得着亲得着,就是吃不着,别提憋得有多辛苦了。
秦长青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垂下眼瞟了一眼他胯下,忽然笑了一声,说道:&ldo;把你那玩意儿给我看好了,要是敢背着我在外面找人,小心我真给你切了。&rdo;
他的目光似乎自带了一股凉意,皇帝陛下就感觉被他目光扫过的地方也是凉风阵阵的,赶紧向他表明自己的忠心,&ldo;亲亲你要相信我,我身体上每一个角落都已经打上了专属于你的记号,我就是彻底臣服在你脚下的俘虏,从身到心的,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rdo;他说完抓住秦长青的手深情亲吻,如同一个款款情深的情圣。
秦长青如今对他的肉麻话适应良好,瞄了他一眼,心里满意了一点。结果就听他继续说道:&ldo;再说,我把分身都送给你了,就算对着别人,我也石更不起来啊。&rdo;
秦长青:&ldo;……&rdo;这混蛋玩意儿果然所有的正经都是假象!
皇帝陛下被皇后残忍无情地赶出了卧室,在卧室外徘徊了几圈也没能再被允许进入,最后只能唉声叹声地离开。那孤独离去的背影,着实令人心酸!
……
蓝斯年踩着军靴去了关押那群混混的房间。包括今天与秦长青出门一起遇到的那群人,他一共抓了两伙人回来。
两伙混混并没有关在一起,蓝斯年先去看了今天被追了好几条街的那人。
那人的模样甚是凄惨,他似乎以为蓝斯年也是抓他的人,听见有人开门进来,他一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竟然哭得哇哇大喊,满脸都是鼻涕眼泪。
蓝斯年瞟了他一眼,踩着军靴一步步走到他面前。那人似乎吓得狠了,一直在往角落里缩,最后竟然趴跪在地上求饶起来。
&ldo;要我饶你一命也可以,告诉我,那些人为什么要抓你?&rdo;蓝斯年面对自家皇后以外的人时,声音冷淡而无情,听的人会产生一种他是一个能够掌控别人的生死,却残忍无情、没有同情心的冷血怪物的错觉。
那个男人明显被他吓倒了,一时哭得更凶。蓝斯年其实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做为一个皇帝,没有耐心是坐不好这个位置的,不过对付有些人,光有耐心还不够,危言恐吓反而是更有用的手段。
他用不耐烦的声音对身边的瀚海说道:&ldo;给我打,打到他愿意好好说为止。&rdo;
那人嚎叫一般的大哭顿时像被卡带了似的,一下子就没了声儿,只能听到他因为收得太急促而止不住的抽气声。
&ldo;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我马上就说……&rdo;那人一边抽气,一边哭得打嗝,一着急说的话就只听见哇啦哇啦一大串,什么也说不明白,顿时让他更害怕了。
蓝斯年倒是没再让瀚海动手,不过穿着军靴的脚尖一下一下在地上啪击着,快速的节奏代表着他越来越不耐烦。
那人怕他真的不耐烦让人打自己,狠狠抽了两口气,用带着浓重鼻意的国语言重新说道:&ldo;他们、他们都是魔鬼!他们要抓我去做实验!&rdo;他说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怖的画面,又要哭了,但对上蓝斯年冷冰的目光,只能勉强止住。
&ldo;说清楚,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rdo;
似乎是因为蓝斯年并没有让人真的殴打自己,那人渐渐放松了一些,带着哭音说起了他最近的所见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