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诺踹了话痨一脚,后者连忙闪避出数步。
“好了好了,这些留给你们自个儿研究。”万千言笑啊笑的,“我这可是一番好意,想给你们传授传授经验,现在看来倒是我多事了。”
她坐起来,抄起一本就当成暗器飞出去。
“多谢你的好意。”
陈云诺不知道客气,“我正愁用什么给你“女儿”当压箱底,你就送来了。”
声一落下,话痨神色微变。
白折扇反复摇了好几轮才勉强挂着笑,“不耽误你们卿卿我我,走了。”
人转眼就走远了。
陈云诺懒洋洋的提醒道:“二月初九,别忘了。”
不用看,也知道那话痨此刻面色定然精彩的很。
她伸手,试图把红布重新盖到那些秘戏图上面。
笑的略尴尬,“这个话痨贴心到这种份上,难怪要当别人爹了。”
这春日迟迟,风光无限好。
檐上鸟鸣声清脆,暖风带着落花独有的芬芳,围绕在两人身上。
顾诀的墨眸美若春水,倒映着慵懒不已的她。
只这样对视一眼,便无端多了许多旖旎。
“顾诀。”
她含笑凑过去。
那人俊脸清正无比,“怎么?”
陈云诺故作为难的托腮道:“你说这话痨该不会去找柳暗了吧?”
“不是你让他去的?”
顾诀一语道破。
从身后抱着她,刚好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胸膛上发烫的体温透过轻薄的春衫,像是烙在她身上一般。
她矢口否认道:“我只是说她“女儿”要嫁人了,可没说哪一个。”
话虽是这么说。
可不管是当时右相府的人,还是如今流云居上下,都将夫人身边的姑娘同路先生的婚事说的极其模糊。
更何况柳暗是花明的姐姐,寻常人理解,总是姐姐要比妹妹先嫁人的。
万千言的消息快,可多少对自家人少了许多探寻。
这个空子,是在钻的甚妙。
陈云诺笑的凤眸弯弯,全然不觉顾诀的手伸向石桌上。
直到其中一本秘戏图被修长的手指翻开,顾诀清越的嗓音在她耳边变得低沉,“夫人,这姿势难么?”
温热的呼吸扑簌在她耳垂上。
白泽的肌肤一瞬间染上了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