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轻轻点头。
这也验证了长亭的猜测。
接下来她要面对的无疑就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妇孺。
“一会先有赌注押宝,再来才是投壶比赛。所以,一会赌注押宝是你来,投壶就是我。”
肖寒说着,轻轻揉捏着长亭手背。
“给我这么大的压力呢!”
“我对你有信心,莫说是赌注押宝了,就是投壶也可以。”
肖寒的话让长亭笑容满面,只可惜隐在面具后面看不到。
“肖寒,你真是越来也会哄人了。”
“为了你,这个必须会。”
这时,对面的飞托尼看向这边的眼神狰狞狠毒。
他已经可以断定堂主身边的少女就是之前在众人面前羞辱他的那个戴曼陀罗花面具的少女。
没想到,她竟是堂主的女人!!
不就是仗着石风堂堂主吗?竟是如此嚣张!
这世上的女人见了他飞托尼,哪一个不是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偏偏这个女人……
“石风堂堂主的女人能不能碰,这个不用我告诉你吧。”
飞托尼身边的孽坤沉声提醒他。
说是提醒,更像是威胁和警告。
孽坤一贯以稳妥出名,向来不打没准备的仗,即便是做足了准备,也要将自己的付出和损失降到最低,这是一个凡事一定要花最小代价获得最大利益的人。
飞托尼不知何否的笑了笑,面上看不出变化,可心底却是将孽坤十八代祖宗都骂遍了。
有朝一日他一定要将孽坤的脑袋拧下来,狠狠地踩在脚底。
“诸位,接下来的便是苍狼部落上一任部落首领的三个女儿,依旧是之前的规矩,价高者才能得到投壶的机会。”
“这三人在如今的奴隶市场最低也是三百两银子。”
尚春秋说完,肖寒出声开口。
“三千两。”
长亭不动声色的笑笑。
肖寒最懂她。
这三个女孩最大的不过十一二岁,小的才五六岁,如果落到了那些仇人手里,下场不言而喻。
“一万两。”飞托尼咬牙喊着。
区区一万两银子他飞托尼还是拿得出来的。
况且规矩是,只要参与叫价的人,最后三个人都要拿出相同的银子,所以,不管飞托尼喊价多少,到最后肖寒都要拿出相同2的银子。
长亭勾唇一笑,“两万两。”
“三万两。”飞托尼紧随其后。
“五万两。”长亭撇嘴,一副要跟飞托尼斗到底的架势。
飞托尼咬牙冷笑,“八万两。”
长亭也狠狠咬牙,“九万两!”
“十万两!!!”
飞托尼毫不犹豫的跟上。
这时,长亭突然不说话了,托腮看向未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