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史的鼻子撞在了他胸前的一颗纽扣上,那种酸痛……她立刻眼泪汪汪了起来。
厉史伸手就想去捂鼻子,却被苏长河更加用力地往怀里揽了揽,“别动!”
略显粗暴的嗓音里,似乎还夹杂着其他隐忍的情绪。
鼻子都疼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厉史才不管他,挣扎着想从他怀里出来,苏长河又立刻威胁道:“再动,我就亲你了啊!”
厉史立刻就不敢动了,她知道他是个流氓,他说亲就真的会亲的!
动不了的厉史,就只能在心里默默地骂了一句,“流氓!禽兽!”
苏长河感觉到她不动了,才在心里缓缓地松了口气,心里的那股燥热和身体上某一处强烈的反应也才渐渐跟着平息了下来。
老实说,厉史这种老气横秋,性子内敛甚至长得也只能算漂亮的女人,是不符合他的审美的。
他阅女无数,见惯了各种各样或美丽或娇媚或妖艳或清纯的女人,他不明白,怎么会在这个看似哪儿哪儿都不符合他胃口的老处。女身上栽了跟头。
如果说第一次他和她发生关系,那是意外,两个人都喝得有些神志不清了,爬到了一张床上酒后乱性那也说得过去。
可问题是,为什么在上了她一次之后,他对别的女人就提不起以往强大的兴致来了呢?
要知道,以前他一晚上一人大战三女之后,还能性致勃勃呢!
也从未有哪个女人,能让他在碰了一次之后就食髓入味,像中了她的毒一样,再对别的女人提不起性致!
他可不觉得这是因为,他是爱上了这个连名字都显得这么古董的老处。女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山珍海味吃多了,想换个口味吃个窝窝头?
苏长河心里的燥热一点点地退下去之后,却又有淡淡的烦躁一点点地升起。
他动了动,正想暴躁地把怀里的女人推开,却突然感绝觉到,他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衬衣,有一丝丝的凉意。
苏长河的心突然没来由的一颤,立刻推开厉史,顾不得去看昂贵的衬衫上到底被打湿了多少大片,只是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开了问道:“你哭了?”
声音里有着连他自己都未觉察到的慌乱。
“没哭!”
厉史见他终于主动放开了自己,立刻挣脱了他的禁锢,抬手去揉还在发痛的鼻子,顺便还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可是她那一双本就水汪汪的大眼睛,因为疼痛看起来更是眼泪盈眶,即便是凶巴巴地瞪他,苏长河都觉得她是真的哭了。
说没哭,只是在发脾气!
苏长河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女人在他面前哭,更何况是她瞪着这么一双眼泪汪汪楚楚可怜的大眼睛。
他立马就怂了,“好好好,你别哭,我现在立刻马上把你安全送回家,行了吧?”
说完,连忙打火,启动车子往前开去。
厉史:……
原来这禽兽怕女人哭!
虽然她这种倔强的女人,对于哭是不屑的,但,如果是能逃脱他的欺负,流流眼泪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