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示意半仙不要激动,我让他淡定,等我把话说完再发表观点。%&*";
我正色道:“但是,刘半仙同志啊,你结了婚呀!你跟川妹儿是经过政府机构和双方亲人公证,并在婚礼当天,宣誓互相恩爱一辈子的夫妻啊!纯纯的爷们儿,得说话算数,得不离不弃,不管咋样,都得跟她白头偕老,共渡余生你明白吗?”
半仙长叹口气:“柏达弟啊,你说的太对了。我就是觉得对不住川妹儿,我现在就恨结婚结早了。”
我打断半仙说:“话这不能这样说啊,你恨你结婚结早了,你咋不说你比我们提前有了一个既能暖床暖被窝,又能悉心照顾你的老婆呢?再说了,川妹儿跟你的时候,你是个什么状态?我好像听说,你连个像样儿婚礼都办不出来吧。你都穷成那样儿了,她能一咬牙一跺脚不顾任何人反对,一头拧你怀里跟你过日子,你知足吧!”
我又说:“现在你小日子好了,又开始饱暖思银欲了是不?又开始有多余想法儿了是不?不过呢,做为兄弟,我还是理解你的。我们毕竟是人,是男人,我们体内不停分泌睾丸胴和雄性激素,这些要命的东西,无时不刺激我们的交配**!”
半仙肯定:“嗯。是的,我赞同。”
我说:“所以咱们男人得跟这股劲儿战斗啊!得磨啊!奋斗一生的过程,就是战斗一生的过程!到老了,该告别**的时候,就是结束战斗的一刻。”
半仙:“咋个战法呀,范小娴影子老在我脑子里绕啊绕,鬼一样,要命喽。”、
我深吸口气,我对半仙说:“解决单相思的最强手段就是表白。”
半仙一愣:“这个,我不敢哟,万一她要拒绝,我……”
我咬牙说:“为了川妹儿,你不仅要表白,而且还要自毁形像地表白。把自个儿在范小娴面前打造成一个超级下流无耻的恶棍混蛋,然后用最流氓的方式跟她表白!最后,妥妥儿地!你这心思就完全死绝!”
半仙愣神儿:“我……我这好久都不下流喽,我,我在她面前表现的很国学,很大师,她还要问算命,看手相……”
我指半仙:“所以了,有了美好的印象,就会生出更进一步的想法儿。男人,得拿出点jb精神,能软能硬,能缩能伸!听我的!装流氓!彻底毁了自个儿。因为,不管你怎么毁,永远有一个女人知道你是谁!且她永远,永远深爱你!”
半仙听我话,终于下了莫大的决心!
他拍胸脯表示,今后就专走无耻流氓路线,表现的极端下流猥琐,让女同志们视自身为大敌,为至烦至恶之人。为的就是,彻底绝了心里那个念想!
末了,半仙问我:“柏达弟,你没有结婚,你那般多的妹子,你是咋想。”
我叹息,喃喃:“兄弟,我是一步错,步步错,棋走到这步儿,我是不能走了。由着它,自个儿走吧!最后,走成啥样儿,我都得面对!”
我和半仙又聊了许久。
给他定了今后发展路线,正常男人,中年妇女,大客户面前,他还是国学大师刘半仙。%&*";漂亮妹子,容易让他有想法儿的美女面前,他就是扣脚大汉,猥琐大帝,流氓无下限的已婚贱男。
这样的形像,除非那妹子精神不正常,否则绝不会搭理他第二次。
最后,我和半仙都长叹口气。
半仙感慨:“男人,累哟。”
我说:“女人也不易啊。总而言之吧,这世上,真心想让自个正直,好,都不容易。真心想毁自个儿,都是一转念的事儿。兄弟,咱哥俩儿,慢慢熬吧!”
我和半仙看时间不早了,就都起身,打道回府,冲洗,上床,死觉。
第二天。
早上,先是郑老太来了,我陪她说会儿话,又做了一次铜火针。
走时,郑老太在半仙那儿办了张钻石的会员卡,末了,送我块玉。
玉放在一个紫檀木的盒子里,我没打开,顺手放抽屉,锁上,就忙活别的去了。
快到中午,沫沫给我来一电话。
说是莫大爷俩口子要请吃正宗的法国大餐,地方是x直门外的一个很地道的法国馆子。
这事儿我没推,一口应了。
出会所,打车,直奔地方。
到了,沫沫,莫里埃两口子都坐地方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