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在家中山上,让这玩意儿第一次叮咬时,也差点就晕过去了。
这东西,虽然不伤人性命。但它给人造成的心理影响却十分的霸道和恐怖!
得嘞,甭扯别的了,给小唐治吧。
小蚂入体,不能生拉硬扯,得用打火机稍微地烤那么一下,它就会自行脱落。
扎西随身带了一个一次性火机。当下,挨排烤过,小蚂就纷纷缩成一团,掉到了地上。
接下来,我和扎西又检查被吸咬的伤口,有没有小蚂把自家脑袋落在里边儿。若是有,得想办法弄出来,不得,时间长了,会感染,产生炎症。
还好没有!
一切ok!我跟扎西抬头,正想叫醒小唐。
可当我们视线与小唐头顶平行时,我们愣了。
小唐早就醒了,只是……
只是搁他脑袋顶上五公分的位置,一条足有小孩儿胳膊粗细的眼镜蛇君,正徐徐从树上扭曲着身子顺下来,然后用不怀好意的蛇眼,直勾地着小唐一跳一跳的颈动脉。
眼镜蛇是热源感应动物。
颈动脉跳的欢!很热,很显眼!
小唐好奇着我和扎西。
“你……你二位,这……这不是有什么想法儿吧。我……我就是第一次让这玩意儿叮,我其实一点都不娘,我真的,我纯爷们儿,我……”最后,小唐咬牙恨恨说:“我性取向正常。”
我去你大爷地!这会儿,跟性取向有关系吗?有吗?
我咬牙,正想喝斥小唐,突然,眼镜蛇君,猛地一缩身子,瞅模样儿,就要对小唐展开第一轮攻击了。
小唐咧嘴:“我去……这事儿弄的。”他双手一扑打衣服,就要站起。
恰在此时,眼镜蛇君,嗖一下。
就奔小唐脖子去了。
扎西站的比较近,因此,就在眼镜蛇君行动的同时,他果断伸手,探两指,准确掐住了蛇君脖子的七寸处。
手一掐牢蛇项,扎西顺势一扭身,把蛇君脑袋转向一堆荒草。
这时,我清晰到眼镜蛇君一张嘴,一股子鲜烈的毒汁就喷射出来。
扎西手一抖,把蛇君朝远处一甩。
嗖……
飞了。
小唐目瞪口呆。
扎西从怀里掏出两条脏的不能再脏的烂布条扔给小唐说:“把裤腿绑起来,那样,就不会让蚂蟥钻进去了。”
小唐接过布条,手忙脚乱的一阵捆绑,弄利索后,他站起来,对扎西说:“谢谢。”
扎西:“不客气。”
我们继续上路。
唐子轩这次死活不肯走队伍后边儿了。
于是,他在中间,我在后边,扎西在前探路。
一路走了将近两个多小时,我们终于在上午十点零五的时候,来到了北斋公房。
到了北斋公房一,原来这里就是几个破旧的小石头房子。在房外有门,有墙。附近还有水源,可供人补给饮用水。这会儿,那个用几块木板拼接成的院门敞开着,里面,依稀有热闹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