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说这话,我在等,等着一个机会。
方才,我跟琳琳打招呼的时候,用一种医生的职业目光大概看了下她。
此女眼白有血丝,眼中桃花极旺,鼻端黑气缠绕。我估摸着,这小少妇生活太频繁,可能有一些妇科上的疾病。
治病救人,是医生天职嘛,所以先给小少妇看病再言其它。
当下,我不动声色,对方公子说:“五十万是较贵,但请稍候,一会儿你就知道这五十万值不值了,若不值,琳琳小姐的钱,我一分不要。若是你认为值……”
我望了眼方公子说:“方公子就顺便把自已和家人的会员一起都办了吧。”
方公子扭头,嘿嘿一乐:“季先生你太会做生意了,你以为我能听你的话,一冲动就把几百万拿出来吗?”
阿嚏!
正说话间,琳琳忽然就打了个小喷嚏,她急忙伸手拿纸巾,一阵擦拭,同时摆手说:“季先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
我转过目光,凝视琳琳,我没说话。
长久行医,加上不间断的学习和训练,让我对人体外在的气机,有了一种很强烈的感知。
这个东西,不是大家想像那么神。
说什么,扫一眼,就知道这人得的是什么病,病在哪儿。有些病,扫一眼可以看上大概,说个**不离十,但有些病,我所能感知的仅仅是一团病气!
琳琳打的这个喷嚏,就好像是一个信号,突然在我眼前闪了一下。
我顺着这个信号,再仔细看她,我就发现,她身上的病气很物殊,不同于寻常的脏腑疾病。
当然,这个要做出科学,准确的诊断,还需进一步来。
“季先生,我先去下洗手间,哦,这个卡是在您在儿刷吗?”琳琳手拿卡问我。
我说:“不是,来,我带你去财务那里刷。”
说了话,我起身,领琳琳到财务那儿刷了卡。
出乎我意料,琳琳居然一下就办了两个人的。
我心中一动,难道这女人还在心里惦记家里的老公。
可当我仔细看她填的表格时,我发现我想多了,那上面,写的一个是她,另一个赫然是l区长的名字。
“这是我爹地,他人在大陆,是官员,但经常会到香港来办事,所以,也想让季先生您好好帮他调理下身体。”琳琳说完,又飞速扭小脸,拿手纸捂上口鼻,打了个喷嚏。
登记了表格,办过手续,琳琳扭头去洗手间了。
我踱回办公室,见方公子正坐椅子上摆弄手机。
我没多说话,坐回办公桌上,静候。
稍许,琳琳回来。
她扭小腰,坐到办公桌前的小椅子上,翘了小腿儿,伸手说:“季先生啊,我这段时间老是爱感冒,还有经常喉咙痛,吃了很多药,都不管用的。”
我没多说话,而是伸手,轻触琳琳寸关尺。
三分钟后,我又让她伸舌头,看了下舌苔。
我一瞅舌头,这家伙,通红一片,根本就没有苔。
我知道有些女孩儿有刮舌苔的习惯,据说那样是为了防止口气,我就多问一句:“你这舌苔刮过了吗?”
琳琳:“没有啊,季先生。”
我仔细想了下。我拿桌上内线电话,叫来一个前台。
前台妹子进办公室。
我指着方公子说:“你去领方公子到休息室。”
方公子一脸奇怪。
我笑说:“这个问病,有些时候会问到些**。”
方公子冷笑摇了摇头,跟前台小妹走了。
我看两人离去,门关上了,我挪回目光,可当我眼神儿跟琳琳眼神儿一碰的时候,哎哟!这家伙,对方眼珠子快冒绿光了,那个银荡,那个勾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