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下一秒,我瞬间就全明白了。【
我说:“你是被迫离开卢家?”
冷烈笑说:“季先生你猜对了,当时没有办法,有人要约我做一件事,所以,我就在香港见到了林小姐。”
“冰冰……?”
冷烈点下头,复又说:“我在林小姐公司不会做太久,这笔生意做完,我就会回到卢家,到时,薇薇安那边,你尽管放心。”
听这话,我脸稍微红了一下。
冷烈没在意。
他拿出一支钢笔,一张雪白的便签纸,在上面写了一个地址说:“到上海,找这个地方,然后,你随机应变,见机行事。”
我接过了地址,扫了一眼说:“具体,有什么安排吗?”
冷烈笑了:“人生如棋,但棋局是死,人生却是活的,人与人之间,远比棋局复杂,不走到那一步,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
我点头:“我懂了。哦对了,我需要带上谁吗?”
冷烈想了下说:“蓝雪娥!”
我愣了:“怎么是她,她毛手毛脚的。”
冷烈:“不要轻易否定一个人的价值。即便路边乞讨的乞丐,他存活于世,也有属于他的因果价值体现,更何况蓝雪娥是位精通基因学的女专家了。她是基因领域,少壮派的代表,很优秀的一个人才!只是……“
冷烈笑了笑:“某人说了,她现在的运气有些尴尬。“
我理解。
说到这儿,冷烈抬手,看了下腕上那块戴了不知多少年的梅花机械表,他正色说:“冰冰公司,还有许多事务需要我过去处理,你明天十二前到上海就行。”
我笑说:“干嘛,要求这么苛刻?”
冷烈摊下手,玩味:“你们这一行,不是说,良辰吉日吗?凡事,都讲究个时辰,呵呵……”
我也呵呵。
“好了,不多说,饭钱我已经结过,我先走,十分钟后你再走。”冷烈说完,起身,冲我微笑,移步离开了小餐厅。
冷烈走后,我把他写给我的字条在手中反复把玩,仔细读过上面的地址,然后我记在心里,接着,问邻桌借了个打火机,点燃,将纸烧掉。
我慢品白开水。
半个小时后,我走出餐厅,打车,去了会所。
会所事务基本还是老样子。
生意不温不火。
不过,因为减去了房租压力。所以,对我来说,每进一分钱,都是货真价实的钱。
所以,生意,我已经不用太发愁了。
我整理去上海要带的东西,结束,又抽时间去其它两个分店转了转。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我冲个凉,上床,打了会坐,然后,死觉。
第二天早起,我打电话给蓝雪娥。
“头儿,什么事儿呀。”
“干嘛呢?”
“刷牙呀,你早上起来不刷牙的吗?”蓝雪娥声音乌拉乌拉的。
我笑了下:“一会儿去机场,今天,我们飞上海。”
“啊……出门?你怎么不打个招呼?我……我家一堆衣服没洗,屋子乱的没处落脚,我还想收拾房间呢。”
“回来,我陪你收拾。”
“说定了啊,几点飞机呀。”
“速度,早饭在机场吃,你收拾利索了,直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