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是什么喔?”薇薇安瞪着双眼睛问我。
得嘞,这就看出,内地和香港的文化差异了。
这搁正统x京妹子,一说那啥,就知道,是那啥的意思。
但香港妹子不知道那啥,究竟是啥。
我又让薇薇安无辜,单纯,较劲,认真,漂亮的大眼睛给萌住了。
算了,这妹子,开不起玩笑,很容易就真那啥了。
我索性抱臂说:“你总得让我进屋,才能说话吧,这搁门厅里头,算哪门子事儿啊。”
薇薇安小慌乱:“那,季先生,你请进。”
客气,太客气了。
我换鞋进了屋,往沙发上一坐。
“季先生,我给你热牛奶。”薇薇安轻手轻脚去了厨房,热了杯牛奶,端过来。
我喝了口奶。
“季先生,你现在可以讲了。”
我向后微仰一下,下意识瞅眼薇薇安,我说:“搞的跟刑讯逼供一样,不行,阿sir,我要美人计。”
薇薇安涨红个小脸:“没有美人计。有手铐,你要吗?”
“算了,我没那爱好!”我一摆手,也不逗小港警了,我说:“我这呢,也算是执行个任务吧。你们,是白道,我这呢,不属白道,也不是黑道,算是灰道儿,明白了吗?”
薇薇安:“那季先生,你知道,他们不是好人。”
我说:“比你清楚,他们底细,我比你清楚,不说别人,就说张琴吧……”
我把蓝雪娥给我的材料,一字不落地讲给了薇薇安。
薇薇安半张个小嘴儿,吃惊说:“哇,这么详细。”
我伸手到薇薇安胸前。
“干嘛呀。”薇薇安脸红,伸臂下意识挡住了耸立的胸脯。
我咧嘴笑说:“线人费!”
薇薇安憋不住乐,突然一扭头:“哎,刘先生。”
我一愣,扭头。
叭,一小嘴唇,就印我脸蛋子上了。
我伸手欲搂。
嗖……
人遁了,然后直接回安然房里关门鸟。
我摇了摇头,小丫头,没听说拿嘴唇付线人费的,香港警察的节操啊,全让你给碎掉喽。
笑过,起身,冲凉,回房,死觉。
第二天,我很晚才起。
不是我故意这样儿,南方,夜生活嘛,我这叫入乡随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