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头,见才叔,一脸惊色。
“灶心土,黄土汤,师爷果然是个真药师,这味药,非老药师不知。我在东南亚,早年还备了点灶心土,后来用光了,想要再购,一时却很难买到合适的。”
我抱拳,对才叔说:“见过才叔。”
才叔笑了下:“不敢。”
我:“您是前辈!不敢的是在下。”
才叔微微点头笑过:“少年,不简单,不简单呐。”
少许,等到汤好,我取出,置于碗里,交给柏灵说:“去,让费先生喝下。“
柏灵小心问:“他要问这是什么药,我该怎么说呀。“
我说:“你就讲,师爷说了,待先生病好,自然告之详情。”
柏灵又是小嗔怪:“你这家伙,真的,太坏了。”
接下来的整半天,我一直在躲着费先生。
我知道,他有很多话,要问我,但我偏是不见他。
第二天,清晨。
我尚在睡梦。
砰砰砰!
门被敲响了。
我迷糊起身,打开门一看。
费先生穿了个大睡衣,一脸惊喜:“我举了,又举了,晨举,晨举,还有,我饿,我感觉到饿了!”
我木然:“三月之内,禁行房事,禁荤腥油腻,三月后,保你生龙活虎。”
砰!
门又让我关上了。
这个费先生,我的回笼觉,清明梦啊。
生魂最喜回笼觉,地魂大爱清明梦。
不行,我得赶紧回去,趁还有个把钟头,把这两样儿,补齐了再说。
一枕清梦了无痕,被中长枪捅破天呐!
唉,还是起床吧。
我睡了半个小时,起床,收拾利索,下楼。
在楼下转了一圈,回房,用过饭。
费先生特意安排人,置了一壶极好的香茶,等我。
得嘞,甭卖关子了,再卖,火候儿就过了。
我过去,跟费先生坐了。
阿旺在不远处,冷眼观了半刻,有心想要加入,却又心揣某种不知的忐忑,最终还是罢了,闪身,去一旁摆弄三星的大屏手机。
费先生给我倒了茶说:“小师爷,我这脾胃不好,现在喝不了茶,您慢用。”
我品了。
不错,上等的正山小种,松木烤就,中等焙火,汤色艳红,入口不失花骨香韵,好茶!
我放了杯说:“半个月后,这正山小种倒是可以喝一喝,别的茶,免了吧。”
费先生恭敬:“小师爷,我有许多事不解,望赐教一二。”
我说:“谈不上赐教,三人行,皆有我师,你身上有我不会的东西,我身上可能有你不知的道理。大家交流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