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叔结巴:“老大,你不是,变态吧?”
我无语,然后我知道一两句解释不清楚眼么前这件事儿。于是,只好跟龙叔说:“我昨天不是给了你一张卡吗?你跟来根儿租一个房子住,地点找好了通知我。”
龙叔回了个没问题。
末了,他又偷偷指莎夏说:“这个,姑娘,你……?”
我苦笑:“我现在得带她去见一个人!”
见谁,当然是薇薇安了。
我现在需要警方,帮助找到莎夏的亲生父母在哪里,然后想办法,给她送回家中。
领了莎夏,上出租车。
混血美女仍旧一口一个爸爸的叫不停。
惹得开机司机,不停地扭头看我们。
于是,有了我跟莎夏的这番对话。
“莎夏呀,你知道爸爸代表什么意思吗?”
莎夏:“不知道呀,就是好的人,就是爸爸,他……”
莎夏一指开车大哥:“他胖胖的,也是一个胖爸爸!”
好嘛!
在莎夏眼中,一切男性,全是爸爸。
我苦笑,又说:“那刚才房间里的呢?”
“那个胖的是凶爸爸,瘦的,是木头爸爸。”
我指导莎夏:“往后啊,你不能这么叫了,我呢,你要叫季先生,明白吗?对我们这样的人,要叫先生。”
莎夏似懂非懂:“哦先生……”
我开始耐心引导。
由于这种记忆清除,并不是手术级别的彻底清除干净,把人变成白痴。因此,莎夏的基本情感,伦理道德,各个方法,都是十分完备的。
说白了,搁中医角度,就是三魂仍旧完好无损,仅仅是肉身组织,出现了问题。
一番引导,快进去港岛的时候,莎夏总算纠正了称呼,能够以季先生来叫我了。
这,总不至于,让我太尴尬。
不然,走哪儿,这丫头一口一个爹,那还了得!
而当我看到莎夏能够熟连地伸手把出租车的安全带系上时,我知道,后天养就的心智,已经被激活,目前的一切看似精神病的症状都只是表象。
其最后坦露出来的东西,才是敌人利用这种药物,想在我身上实现的目地。
我微微一笑。
拿手机,给薇薇安打了电话。
“美女,忙吗?”
薇薇安:“还行,有什么事?”
我说:“一两句讲不清,你在警局门口等我。”
“ok!”
我撂电话。
扭头,看莎夏正认真地看着街上车流,行人,楼房,与此同时,她脸上坦露的,那种近乎脑残白痴的神情,已然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