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泥轰哥,你这是肿么了?
小野眼中含了泪,伸手抹了一把对我说:“终于,找到季祥鹤的后人了。这样,谷村先生,就可以瞑目了。”
我怔了。
这谷村,难道被我爷爷治过病,还是让我爷爷给祸害过?
我试了问了句:“谷村先生,是侵华日军的一份子?”
小野先是大弯腰:“是的。”然后说:“但他的身份,是随军医生。”
我听了这话,本能感觉出来,这里面有故事。
季祥鹤,我家那位老爷子,他跟道爷。在抗日战争时期,干了什么事儿?打鬼子,当然也打了,但不是神勇武工队,敌后超级战士。他们,是通过另一种渠道,进行他们的抗日救国。
比如,南海药王的送药。
老爷子跟道爷曾经的兄弟,一件件支离破碎的往事。
这些线索,在我脑中闪过,本能,就浮现出了一个大大轮廓。
季祥鹤,我家那位老太爷,太传奇了。
首先就是,他那一口英语,是跟谁学的。他的科学技术知识,是在哪位大神那儿搞到的。
要知道,在走出家门之前。
他可是一个土的不能再土的山里人啊。
忖到这儿,我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这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我所经历的这些,跟老爷子有很大关系。
不说是他的代言人吧!
也算是,我在替家爷,一点点地完成他的心愿!
民国,抗日,直到解放战争。
老爷子经历的一切,最终,可能都没有个交待。
要想重新处理,老爷子身子骨再硬朗,也没办法跟年轻人比了。
所以,小担子什么的,就扛我身上了。
二叔的栽培,老爷子的栽培。
最后,我小成了。
接着,我就需要面对,那些曾经的故事,然后再用一个妥善的方法,用自已的手段,替家爷来处理了。
人,终归一死。我可不想,自家亲爷爷,心中揣着未了的念头,驾鹤西游了。
上述想法在脑海只是一个闪回。
我伸手握了小野的手说:“有什么事,你直说无妨,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好好医治谷村先生的。”
小野:“那拜托,季先生了。”
我说:“谷村先生在哪儿?我能见见他吗?”
小野:“现在刚刚是凌晨,另外我看季先生您很疲惫,不如先去休息再说。”
我点了下头。
我跟在小野俩口子身旁,随了他,一路往里走。
路上,我对小野说:“我最近,正在经历一些比较奇特的事。因为,有一些人,对我的存在感到很不开心。”
小野很客气。
“季先生放心,第一这是里私人的住宅。第二,我们有足够的力量来保障您和您朋友的安全。”
我笑了下:“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