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一个系,随便问…问就知道了嘛。”丁哲笑着说。
肖雪的脑际突然蹦出来一个念头:难道丁哲喜欢自己?
这个念头一刹那就消失了,肖雪知道:明天,当王麻子的九十万元一汇到银行卡上,自己就不是一个干净的姑娘了。即使丁哲喜欢自己,那又能怎么样呢?她,一个卖过身子的女人,配不上丁哲了。哪怕丁哲再追求自己,也万万不能答应他。
肖雪的心又发出一阵刺痛,痛到了心底。此刻,她不后悔,永远也不会后悔。因为,她不得不从“深渊”里爬上来,否则,她对不起自己的父母。
“丁哲哥,人家都敬了你三杯酒,你总得回敬我三杯吧。”肖雪撅着嘴说。
“再…再喝三杯,我…我就完了。”丁哲眼前的东西都在晃动着,现在,他觉得肖雪在不停地摇着头。
“丁哲哥,古说云:舍命陪君子。你才喝了三杯酒,说不过去嘛。”肖雪勉强道。
丁哲只好摇摇晃晃地端起酒杯,说:“好…我…敬你…你三杯。”
丁哲喝完了第四杯酒,就有点坐不稳了。
肖雪是个很有心计的姑娘,她特意让丁哲坐在床铺边,这样,一旦喝醉了,身子一歪就上了床。不然,丁哲一醉,单靠肖雪是搬不动丁哲的。
肖雪站起身来,端起第五杯酒,开始喂丁哲。
丁哲已经把持不住自己,他不由自主地灌下了第四杯酒。
“肖…肖雪…我…我不行了。”丁哲眼前的东西晃动得更厉害了,他问:“地…地震了吗?”
“丁哲,还有最后一杯,喝了,就完事了。”肖雪把第六杯洒又灌进丁哲的嘴里。
肖雪把丁哲拖到了床上,他望着丁哲瘫软的身子,幽幽地说:“丁哲哥,你今晚就睡在我这儿吧?”
“我…我好…困呀。”丁哲的头一歪,呼呼大睡了。
肖雪心想:红酒的酒劲短,说不定过一个小时就过去了,所以,必须要抓紧时间。
肖雪慢慢脱掉了丁哲的衣裳,她望着丁哲光溜溜的身躯,幽幽地说:“丁哲哥,实在对不起了,虽然我设计夺走了你的第一次,但是,我也是第一次呀。所以,你别怨恨我呀。”
说完,肖雪慢慢脱光了自己,她缓缓地睡到了丁哲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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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当丁哲醒来时,已经是上午九点钟了。
丁哲困惑地问:“我怎么睡在这儿?”
肖雪回答:“你昨晚给我庆贺生日,喝多了,回不去了,就在这儿睡了一晚上。”
丁哲见自己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便放下心来,不好意思地说:“原来是这样啊。肖雪,真丢脸,喝点红酒就醉成这样了。”
“丁哲哥,只要你我不说,没人知道你昨晚睡在这儿。”肖雪的意思是:昨晚的事儿,一笔抹掉吧,只当从来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