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顾氏的附属公司,就该服从顾氏的安排。”
“你告诉他们,不服从命令的,他们的劣迹事都会在十分钟后公布全网。”
“我倒要看看,他们要怎么选。”
顾贺州是不轻易发火的,一旦发火,那股子怨气,可谓是天崩地裂,犹如巨浪翻涌,疯狂怕打礁石一般凶狠,再文雅悠然的外形,都弥补不了他骨子的坏。
心腹跟在顾贺州身边多年,将他的性子看的透彻,见顾贺州这么说了,也知道劝说下去只会让顾贺州的气越来越盛,便收了话匣子,不再多言。
他妥协道:“我这就去叫他们。”
罢了,那些附属公司都是顾氏暗地里培养的,没投入多少心血,真要是被霍氏“摧毁”,对顾氏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嗯。”
心腹的肯定回答让顾贺州的怒火缓和不少,他的目光落在被地面磕坏了一个角的椅子,眼神更加诡谲,更加的深不可测。
他指骨泛红,手指抵了下眼镜的边框,侧脸下的红唇绽放出一抹极致的诡异的笑。
这个笑容一闪而过,再细看时,只有扑面而来的懒散的倦怠感,掺和着拒人千里的疏离气息。
顾贺州摁掉电话,慢悠悠的从西装口袋里拿出巴掌大的小酒瓶,他仰着修长的脖颈,性感的喉结缓慢滚动了两下,一副享受的样子吞下一口辛辣的白酒。
白酒入喉,进入胃里的过程非常的火辣,是种很难说的感觉,可顾贺州却舒服的喘了口气。
他的喘息很甜腻,充满着不可言说的欲。
尤其是被突如的火辣刺激到的眼尾,而流下的一滴泪珠,为这份邪恶的欲裹上了火热的氛围。
他的酒量似乎很不好,只一口的白酒,就让他清隽儒雅的脸上挂了一层胭脂的淡红。
双眼更是迷离恍惚,神智好像一点都不剩了。
顾贺州晃了两下头,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口,将门打开一道缝隙,接着后背靠着墙,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他在等。
等人来破坏。
然后。
他会趁着混乱,带走他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