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嗯可把蜀春秋吓得一跳,急忙问:
“那对方家境如何,父母是否为官员?这小子配不配得上我们家?配不配的上你啊!”
蜀绣皱着眉头:“爹您说什么呢,不是官员又能怎样?!老关心些乱七八糟的,您再这样我不跟你们说了!”
蜀春秋被女儿噎住,看了妻子一眼,本以为他要生气,却是这个大老爷忽然咧起嘴角,嘿嘿笑起来:
“爹错了爹错了,绣绣别生爹爹的气,你就告诉爹爹心烦什么,爹跟你娘怎么着也得把这事处理掉!”
妻子附和:“对,你爹做事最靠谱了!”
蜀绣古灵精怪的眼珠转了转,把自己以为的好办法吐露出来:
“爹,您能不能托人买到那种能让男人兴奋的药啊?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种药。”
突然的安静。。
老竹屋外风声伶俐,父亲原本灿烂的笑容如一块石头般慢慢僵在那里,母亲此刻也脸色发白。
可蜀绣却好像完全不自知,自顾自的还在继续说:
“到时候我找个机会,反正他早晚都会喜欢我的,所以我先跟他有了夫妻之实,那时他心里绝对就容不下第二个。。”
砰的一声!
在外面打哆嗦的马夫忽然听在老竹屋里传来一声震天响,吓得甚至都颤了一下。
抿抿嘴,赶紧离得远了一些。
“混账!绣绣你再说一遍!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宁红叶床边的木桌被蜀春秋一掌拍碎,木屑尘土乱飞。
男人额头更是曝起青筋,可见这一句话在视女儿为珍宝的蜀春秋心里是多大的刺激。
连蜀绣都被父亲吓了一跳,她瞪着父亲疑惑。
“您干什么?”
蜀春秋气的喘着大气,起身用手指着女儿,好像肺里的那股气已经冲到心口一样。
“你刚刚说的什么?!你知道你个姑娘家家的在说什么吗?!”
妻子眼见气氛不对,走到丈夫身边,抓着他的胳膊。
“春秋!女儿她。。她胡说呢,你别生这么大气。”
她知道这次女儿的确说的有些过了,因为连她这个向来都不会生气的母亲刚刚心里都像是被针给扎了一下,一脸震惊,妇人回头看向宝贝女儿:
“绣绣,快给你爹赔个不是!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
蜀绣望着二人,本来今早她在后山看到苏河带着宁红叶回家过年,心里已经是气恼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