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蒸一怔,难道,陈旬已经知道了什么,可是是哪里出了问题了?
“王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陆云蒸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陈旬这才冷着脸放下了筷子,“在刺杀你的人身上,发现了一种毒粉。”
陆云蒸微微一惊,难道是,她记得当时情急之下,自己曾将林芝给她的毒粉泼向了黑衣人,所以,因为这个暴露了嘛?
“这种毒粉,经过桑榆查证,一般人不可能有,而且也并非是刺杀你的人携带的。所以,这毒粉是你的对不对?你携带着剧毒的毒粉在身上,到底是何用意?是否想着趁着什么机会,毒死本王!”
陆云蒸接着一愣,剧毒,毒死?什么情况?林芝不是说那毒粉是,是令男人不举的毒粉而已嘛?怎么会?陆云蒸抬起头看向陈旬,
“王爷,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吃了沾有你毒粉的麻雀,当场死亡,你说本王什么意思?你既然不想跟本王生孩子,那也就是没有和本王一起走下去的意思了,所以毒死本王,你就可以自由了是吗!”
麻雀吃了毒粉死了?怎么会这样,林芝明明说,那是不举的药的。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剧毒。”
陆云蒸的反应令陈旬微微吃惊,看着陆云蒸那不相信的眼神,陈旬眉头微微皱起,好像,陆云蒸也不像是在说谎一般。但是,
“你为什么携带毒粉在身上,谁给你的,你想干什么?事到如今,你都还不打算告知本王吗?难道非要本王用刑你才肯招供?”
用刑?陆云蒸心一寒,不可思议的望着陈旬,“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事实,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你死。”
陈旬一愣,被陆云蒸那受伤的神情愣住了,刚才,他说话是不是重了些?该死,他怎么就不会好好说话。
“那,毒粉是谁给你的?你到底想拿它干什么?”
真相肯定不能与陈旬说,陆云蒸在脑袋里回旋了一圈,才道,
“你口中的毒粉,是那日父亲生辰,一名女子送给我的,说是有保胎之效。非塞给我的。我没有怀孕,就不需要保胎,所以,我一直没动它。直到哪天遭到行刺,我也只是想把她它拿出来防身,抛到黑衣人眼睛里,趁机逃跑。”
这下,陈旬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真的是这样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难道是有人想加害林芝,难道跟行刺他们的人有关。也就是说,宰相的安排?宰相不惜要毁掉怀了他孩子的林芝?陈旬一时之间,想不透彻。虎毒不食子,宰相真是如此的话,那么他就一定要查出来,把事实摆在林芝的面前,让林芝看清楚,如此一来,便可以断了林芝与宰相府的联系。让林芝明白,只有跟着他,才可能保命。她的父亲只不过将她看做一件工具而已,丢了就丢了。
陆云蒸观察着陈旬的神情,也不知道陈旬相不相信她所说的话,若是不相信,又该如何是好。
“好,本王就暂且相信你这一次”
结果,陈旬选择了相信,陆云蒸微微一愣,不可思议的盯着陈旬。陈旬这才道,
“不过,不要欺骗本王,否则本王一定不会对欺骗本王的人手软,明白吗?”
陆云蒸忐忑的点点头,因为这一瞬,她看到了陈旬眼里的果决。仿佛,若是让陈旬知道了一切,陈旬真的能手撕了自己一般。
“你还记得那女子面貌如何嘛?”
陆云蒸想了想,不能说不记得,所以,
“记得,身材挺好的,然后穿的红色的衣服,脸小小的,柳叶眉,相貌,蛮,蛮清秀的。”
陆云蒸一股脑的吐出来,陈旬盯着陆云蒸,
“就这些?”
陆云蒸点点头,“就这些。”
陈旬叹了一口气,“这说了和没说,有何区别。那日去宰相府的女子,几个不穿红衣,哪个不是面貌清秀,身材姣好,柳叶眉也是寻常,你说的这些根本不具备独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