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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锦程将晚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并把手里的笔稿和信笺一并交到了裴立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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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立比对着笔记,“阿璇,你有什么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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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写过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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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你也承认信是你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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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笔迹。”申璇低声一句,有些洩气,“爷爷,我的笔记很特别,有些习惯……很难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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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立将信纸折好,又装回信封里,笔稿也像是闲来无事一般折了几下,将信封和笔稿一起递还给裴锦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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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锦程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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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立对阿生说,“阿生,下楼给我倒杯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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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生应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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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立看着一脸怒气难咽的裴锦程,淡淡道,“这事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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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裴锦程眸子缓缓一眯,他向来不是言听计从的人,哪怕是面对裴立,也不像其他几房的弟兄一样从头到尾的给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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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看着老人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忤逆!“不可能!您知道白珊这三年怎么过的吗?她因为我成了植物人,现在一身都是病!我不可能不管她!申璇这次绑架她,这信就是证据!三年前我没机会送申璇去坐牢,这次我一定要把她送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