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春花笑靥如花。
“呵呵,是挺好笑的。
劳改犯收劳改犯为徒弟,是传授继续在外面胡作非为,为非作歹,或者是一些坐牢的心得感悟之类的吧。”
钱波也嘲笑道。
他与马春花一样,打心眼里没有将王小春放在眼里。
现在,他与马春花再也不是五年前的普通人了。
而是人上人,有钱有势。
一个劳改犯,又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们俩人呢。
哪知。
龙四海却有点不悦了,
“嗯,你们千万不要这样子嘲笑一个劳改犯啊。
据这几天你们与这个王小春打交道,我可以得出一个结论。
那就是这个王小春不同于以前那个王小春了。
他肯定是在监狱里学了什么东西。
才会变得这样子厉害。
那个姓胡的劳改犯甘愿拜王小春为师,肯定王小春有过人之处。
因此,拜托你们不要小瞧这两个人。
另外,能关在牢里面的人,都是一些有真本事的人。
不然,也不会被关进去的。
所以,大家现在要想想的事情,就是如何把黄金草鱼搞到手。
这才是关键之处。
至于其他事情,就不要管了。”
他认识好几个大佬,都是从那里面出来的人。
自然比钱波他们更了解牢里面的人。
不是穷凶极恶或狡诈凶险的人,又如何被关在里面。
一个老实巴交的平头老百姓,是很少被关进牢里面去的。
一席话,众人都不敢再嘲笑了。
“要不,我直接找王小春摊牌,向他索要当年的十五万医药费。
我这里还有法院的判决书呢。
这可是拥有法律效应的。”
钱波说道:“我以此为重,挟制王小春拿钱,否则就拿鱼塘抵押。”
接着,钱波看着江大龙,又说道:“还有老江,你手头上不是有王小春家的欠条吗?
这个时候也可以拿出来啊。
咱们一起合作,争取把王小春的鱼塘抢了过来。
那样,满满一塘的黄金草鱼岂不就是我们的了吗?”
“这个嘛,行是行,却不晓得如何操作。
再说,我与他是隔壁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