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眉盈嘿嘿笑起来,话本里要强抢良家女子的恶霸的那种邪魅猖狂的笑,很邪气,也很勾人。
谢正则慢慢靠后贴上墙,控制不住了。
衣领被狠狠地撕开,谢正则周身麻痹,大脑空白,怎么这么粗暴,只是亲亲就喘不过气来了,这么搞会不会死过去?盈娘什么都不懂,还得配合她一下,用什么姿势好呢?靠在墙上不方便,还是到床上好,床在里头卧房,离的太远了,不然就地台凑合,硬就硬点。
幸好时刻准备献身,今天由里到外都是崭新,里头那条蓝色亮绸亵裤虽然风骚了点,但是很诱人。
谢正则可劲儿曲腿,特别不矜持。
天昏地暗。
薛眉盈软软地喘着。
谢正则觉得自己要疯了,抓住薛眉盈,咬糖糕儿一般狠狠咬了一大口。
好甜好香!
不对,完全没有,什么味道都没有,谢正则迷迷朦朦睁眼,忍不住一声尖叫。
眼前什么都没有,视线可及,厅堂卧房门外廊下不见薛眉盈。
嗓子又干又哑,脑子里还有甜蜜又疯狂的余韵。
怎么回事?
居然是南柯一梦。
第52章杜维桢凑得更近了,微微笑,……
薛眉盈刚要亲下去时,婆子报杜维桢到访。
杜维桢没事不登门的,还托付他帮许多人家说亲,薛眉盈很有媒人责任心,自然要见的,问谢正则,谢正则两眼迷朦没回应,薛眉盈便自个儿去见客了。
杜维桢厅中来回走着,头发草草扎在头顶,水蓝色锦袍不知沾了茶渍还是酒渍汤渍,淋淋漓漓各种颜色,薛眉盈最近见到他都是穿衣打扮精致无比风度翩翩俨然世家子,很是意外,“杜四郎,你跟人打架了。”
“是。”杜维桢咬牙切齿道,嗓音粗哑,眼神凶狠。
薛眉盈吓了一跳,杜维桢的样子像个疯子,散发出来的熊熊怒火能把周遭烧得寸草不生,认识的人都对她笑盈盈的,离血腥凶残很远,惊得不由自主便往厅外退。
“被气狠了,这一路走来还恼着,脸色太难看,吓着你了。”杜维桢从愤怒中回神,歉然一笑。
薛眉盈不害怕了,停下后退的脚步,好奇问:“生气什么?”
“那些人编排你……”说起生气原因,杜维桢怒火高涨,又要烧房子了。
今日中午他在酒楼吃饭,听到食客们兴高采烈讨论,道薛眉盈害喜了,野男人太多,连孩子阿耶是谁都搞不清,当即拍案而起,跟那些人吵起来,先是口角,接着互砸盘子掀桌子扔椅子,后来是抱成一团肉搏,食客人多心齐,杜维桢以一敌许多人,气愤之余力大无穷,让那伙人很是吃了大亏,当然,他自己也发乱衫裂很是狼狈。
“我害喜了?我怎么不知道?”薛眉盈狐疑。
这关注点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