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眉盈头疼:“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杜维桢不结巴了,“你做媒人短短时间说成那么多亲事,做媒天赋那么高,我自然倾慕你。”
居然是这样的缘由。
简直就是在说你这个人从里到外没优点,也就说媒这一特长了。
这谁能受得了。
薛眉盈如吃了隔夜饭,馊味在喉间翻滚。
有事就找谢正则,受了委屈更是要找谢正则,薛眉盈抛下杜维桢,直奔谢家。
杜维桢是信守承诺的人,谢正则很放心,在家捯饬好造型等薛眉盈。
院子树木茂盛,浓阴遮天,树下草地如绿色地毯铺开,粉白花儿绽开,清幽别致,房间里雕花轩窗半开半敞,房间里明昧渗半,地台上铺着如花的榴红绣黄色金簪花缎面软垫,谢正则斜躺上面,曲起一条腿,身上白色锦袍外面罩了粉色纱衣,头发松散,衣襟半敞,半露着胸膛,姿势浪荡,本就俊美不凡,如今再添几分妖娆,简直毁天灭地。
薛眉盈扶着门,被震得半天没有动作。
谢正则在她走进院子时就听到了,却假装没发现,半眯着眼似是想心事。
薛眉盈咕哝咽了一口口水,飞扑过去,一把按住谢正则。
“盈娘,你来啦。”谢正则睁开眼,一脸惊喜。
薛眉盈嘿嘿笑,非常淫魔地挑起谢正则下巴,“正则哥哥,我想亲你。”
不枉处心积虑摆了这么多天造型。
谢正则暗暗欢喜,心中叫嚷:“想亲就亲。”然而身软嘴皮颤,喊不出来,只是俊脸红了起来,彤彤如大红杮子。
薛眉盈俯下,嘴唇凑近又退开,挫败道:“我不会亲亲,老是伤到你。”
快亲吧别废话了。
谢正则鼓励道:“多亲几次就好了。”
薛眉盈微启唇缓缓靠近,很慢很慢。
谢正则欲哭无泪。
不就亲个嘴吗,怎么这么磨蹭。
柔软的嘴唇没有落下来,倒是柔软的身体压了下来。
谢正则:“……”
薛眉盈把人抱得很紧,咬住谢正则耳朵,低低道:“正则哥哥,我好像有点不正常。”
谢正则被咬得身体都麻了,颤着嗓子问:“哪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