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宁是想看着江檀受辱,看着她不得不修饰颜色,笑着忍气吞声。
可是她绝对不想看着江檀如鱼得水。
江檀的从善如流,会让楚安宁觉得很没意思。
“楚小姐,您这话我不明白,什么叫我是周应淮的?”
江檀冷淡的看着楚安宁,“我有名有姓,我和周应淮之间曾经有过饲养的关系,可是如今也不是了,你从哪里得出,我是周应淮的?”
楚安宁张口结舌,但是一旁的梁城却很满意,抚掌大笑,道:“江总!江小姐!你果然是个聪明人!我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
楚安宁一口气憋到了肺腑中,气得胸口都是痛的。
她咬了咬牙,凑近江檀,压低声音道:“你知道梁城是什么样的人吧?江檀,你现在还是周应淮的女朋友,你别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江檀冷笑,淡淡的看着楚安宁,赵烟的死像是一个不定时炸弹,时不时就在江檀的脑海中重复出现。
江檀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是也相信善恶有报,人在做,天在看,楚安宁如今能这么耳提面命的对自己说这些话,可想而知,她的是非善恶,只在周应淮身上是存在的。
至于其他人,都该死。
江檀眼神悠悠的,她将被楚安宁放在桌上的酒重新拿起,一饮而尽,缓缓道:“楚安宁,我对不对的起周应淮是我们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评判,倒是你,你就没有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吗!”
楚安宁一双眼睛通红,死死盯着江檀,她好像是忍无可忍了,突然扬起手,一巴掌扇在了江檀的脸上。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楚安宁气的站了起来。
梁城他们都被楚安宁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蒙了,而江檀偏过脸,有几丝头发散乱开,她的侧脸是鲜红的巴掌印,看起来很狼狈。
梁城不赞同的望向楚安宁:“楚安宁,你丫的晚上犯什么病?是周应淮要喜欢江檀的,和人家小姑娘有什么关系?冤有头债有主,你有本事去找周应淮啊!”
楚安宁冷冷的看着江檀,后者眉眼微抬,不经意的抬头,眼神中都是挑衅。
楚安宁看得一清二楚。
“江檀!你这个贱人!”楚安宁简直是气疯了,眼看着又想动手,一旁的梁城使了个眼色,有人把楚安宁带了出去。
江檀气定神闲,只是小口的抿着面前的酒。
不管楚安宁今天是因为什么情绪起伏巨大,江檀都觉得这是天赐良机,如今她三下五除二把楚安宁支走了,剩下梁城这个草包,想要套话,不过就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而梁城看着江檀那张精致小巧的脸,真是越来越喜欢,连声音都忍不住轻柔了很多,“江小姐是个妙人。”
“妙在哪里?”江檀笑笑。
“这”梁城摸摸自己的下巴,笑的风流,“这还得看江小姐愿意让我看到哪一步。”
江檀垂眸,看着自己手中的酒。
真是风水轮流转,江檀好像在这一瞬间回到了那个严寒的冬天,她哭着给周应淮打电话,请他对苏岷高抬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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