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年,她也不曾像现在这样,等待过日出。
近冬白天时间短晚上时间短,这个季节,即使天色很好,想等到日出,也需要一些时间.
两人并排而坐,空气里,一片寂静.
空气真的很冷,尤其是风吹过。
南宫以瞳放在膝盖上的手让冷风吹得发白。
司野桀突然伸手将南宫以瞳的双手握在手心。
“你干嘛?”南宫以瞳心跳又加快两拍,却在气势上掩饰此时的心乱。
“你手很凉。”司野桀将南宫以瞳的手捂得很紧:“捂着不那么凉。”
“我的手一直都是这么凉,捂不热的,你不用白费力气。”他的手心很温暖,南宫以瞳却只想逃避。
“没关系,捂着至少不那么凉。”司野桀说什么也不肯松开她的手。
她的手,每次碰到,都是这么凉冰冰的,他多想将它捂热。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南宫以瞳神色有些不悦。
“我也一样。”司野桀嘴角轻笑:“可是你不一样。”
“你的这些甜言蜜语留给对其他女人说吧,我没心情听。”
“其他女人永远不会有这种机会。”
“我答应要照顾你到康复,但你别得寸近尺!”
“时间还早,要不你靠我肩膀睡会?”
“司野桀!”
“嗯,我一直在你身边!~”
南宫以瞳懊恼得很:“我已经想不到词来形容我对你的厌恶了!”
“那就想赞美的词!”司野桀的厚脸皮已经天下无敌了。
南宫以瞳极度无语,只好将脸扭在一旁,任司野桀握着她的手,不再理会他的无赖。
司野桀嘴角的邪笑高高弧起,何曾想过,他堂堂司大少,也在有女人面前如此低眉顺眼的时候。
相信此生,再也不会有第二个女人会感受、见识到。
又是一段时间的沉寂。
司野桀往南宫以瞳身边靠近了些,南宫以瞳便往旁边挪,刚挪开点又追了上来。
于是,从中间挪到靠墙.
这段距离,南宫以瞳脑海里不断掠过模糊的面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