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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二话不说,像是离了弓的箭一般冲到了包房里,一人拉一人,不管从言论还是从肢体上,尽最大能力劝阻此二人的厮打行为……
看到此,苏子不再使坏,而是从兜里掏出了袁诗郎的房门钥匙,三下两下捅开了包房门。
看到此,苏子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坏坏笑意,不急于拆穿对方,是因为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苏子的话一下问到了袁诗郎最为不愿触及的地方,自然而然第一反应就是急着回避这一切。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咱们还是赶紧进去吧,她俩要是再继续打下去,轮谁都不好收场!”
“怎么?心疼这里的人?到底是哪个更让你心疼了呢?”苏子不再在意包房里发生的情况,而是将重心再次放到了这个动摇不定的男人身上。
袁诗郎变了,亦或许是他根本没变,而只是因为一世的仇恨蒙蔽了他的双眼,他的的确确还是那个内心柔软的人啊……
看着袁诗郎目不转睛的盯着玻璃窗子里面发生的一切,是那样的伤身和心疼,这本不该是对自己恨到底的人该有的感情啊——
不得不承认的是,自己真的会轻易对那些才貌双全的女子得以倾心,自己真的的彻头彻尾变成了另一种动物来——
因为不再是绝对的重心,所以才会给自己花心的一个借口吗?
这才发现作为男的自己,原来的世界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女人已经不再是自己生活的重心了……
这一世自己已经不再是曾经的自己了,因为自己是一个男人,不管从思维方式和处理事情的方式上,和上一世的自己都有所不同。
是啊——
对于德吉梅朵不清不楚的感情,又对这个曾经霸占自己老公女人的无名好感,到底自己是个多么矛盾的男人啊……
几分无奈,几分怜悯,更有甚者,曾经那么几个眼神交流,自己仿佛也被这样悲悯的女子所触动,有别于一般客人的异常心跳,那个时候自己就知道自己这次彻底完了——
这些时日自己和左倾城接触,若是单纯的为了报复那还好说,其实自己心里早就明白了自己对于这个女人的感情已经不再向之前那样纯粹的恨切——
自己多少算是理解了点当初的梁宇凡感受,都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左膀右臂哪个不是自己血肉之躯,偏偏非得让自己做出鱼和熊掌的选择,自己怎么选的出来?
袁诗郎一边观战,一边迎合之,自己也不想看到这样的血腥场面,那个女人都是跟着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看着她俩为自己达成这幅模样,若是说自己不动一点心,那绝对是骗人的——
“我也不知道了,我看咱们还是就算了吧……”
袁诗郎才是没有主心骨的主,本着美好设想的他,确然不想这事态的发展远远超乎了自己的预想范围,连出主意的苏子都变得六神无主了,就跟别说是自己了。
苏子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瑟瑟发抖地张口追问袁诗郎的意见。
“怎么办?就这样看着她俩继续打下去……”
两个大男人,在外面瞠目结舌相视一望,再看看屋子里的局面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两女人的头发衣服早早就没了形状,就这样还不肯松手,像是相互对咬的水蛭执着,谁都不肯让让谁——
被阻隔声源的包房,苏、袁二人除了通关观察此二人的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来判断事态的发展趋势,本还怀揣着一丝丝念想,这俩主有那么点点可能会和平静气地坐下来谈谈,结果不想,这才接触了不到片刻之久,俩人便扭打到了一起,那场面是何等的惨烈……
本来计划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苏子和袁诗郎多少还是有些顾忌这两位大姐的矛盾冲突会发展到不可计量的地步,自她俩被关进包房里之时,俩人便速速藏于门口偷偷观察军情——
这女人打架可想而知了,除了那几招惯用伎俩,抓、挠、拽、挖、撕、扯,虽没有力道,却也招招致命,所想两个爪牙锋利的母猫斗狠的场面是如此让人胆战心惊……
左倾城回过神来,便是奋力抵抗,绝不轻易放水的积极应战!
左倾城着实又吓了一跳,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样的反击会招来更加激进的报复方式,所想自己也是不是什么怂包,人家都欺负到自己家门口,自己怎么可能轻易放手呢?
说时迟那时快,德吉梅朵像是得了鸡血一般,趁人不注意,直进上步,以压倒优势拽着左倾城的衣领撕扯起来。
自己曾经可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骄傲公主,从来都是自己扇别人耳光,却未曾想过谁会回击自己?下人们除了跪地求饶地哭丧着嗓音,这等卑微之躯,也敢在自己面前造次,看来这次本小姐若是不发威,还真是让别人看扁了去——
德吉梅朵一边轻揉自己的受了伤左脸颊,一边恶眼相瞪自己这位棋逢对手,心里却在盘算自己该怎么出其不意地制服对方……
好家伙,这一巴掌自己也算是挨踏实了,不想还挺让人咽不下这口气,脸上的灼痛倒是其次,只是心中的无名火顿时熊熊燃烧起来。
德吉梅朵正得意自己占了上风,打得对方惊惶无措,却不想眼前这个看着文文弱弱的女子会有胆量反击……
一想到这里,左倾城也是刹不住闸的怒火欲要爆发,瞬时抄起右手,二话不说,干净利落脆地回击了对方——
自己这三十年的披荆斩棘一路风风雨雨跌跌撞撞走来,也不是吃素,自己这张脸怎么说在社会上还是有一定地位,岂是那随随便便就能让人扇了耳光去呢?
好吧,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对于野蛮人的处理方式,除了以暴制暴,自己实在想不出来更加妥善的处理方式了。
这死丫头是从哪里放出来的野狗吗?连最起码的做人准则都不晓得嘛?君子动口不动手,这样的奇耻大辱自己怎么可能人受得了?
火辣辣的右脸以及嘴唇的触感,还未反应过来的愣神,简直是瞠目结舌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左倾城岂会料到眼前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女子竟然会是如此一个野蛮人,自己不过是说了两句让人听着刺耳的话罢了,却遭来这样的无名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