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她和傅明朗的情谊,也毫无保留展露,连欺骗自己几日,都是不能够。
“朗哥哥,真好。。。。。。”越苏张嘴,含住他送来的豆子,“这世界上,你对我最好了。”
越苏眸中含有泪花,不知想到了什么。
只是这个朗哥哥,许久没有回答,也没有动作,握着她的手收紧了许多,越苏有些疼,还有些饿了:“朗哥哥,我手疼。。。。。。”
“朗哥哥”这才放松了,却还是搭在她腕上。
甚至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往他那边偎靠,贴着他的外衫,不肯放开一下。
越苏本来觉着姿势不舒服,想要起身,不过很快,又夹了一小块甜甜的肉饼给她,她吃的欢欣,逐渐忘了逃离,几次下来,已经有七分饱。
越苏悄悄摸了摸肚子:“我吃完了。”
嬴琅注意到,她腰间多了一枚未曾见过的玉佩,瞬间握紧了拳头。
自来有君子佩玉的习惯,更有不相熟识的人,需凭借腰间玉佩的价值揣度对方身份,以免得罪了贵人。
嬴琅嫌弃玉质易碎,声响嘈杂,只有在节日觐见皇帝时才会挑两块白玉与朝服相衬,不过凭他一身冷傲的态度,还有身边执剑的侍卫,倒没人敢因为他不佩玉而轻视。
“你这玉佩,是今日买的?”
嬴琅拿在手中,摩挲其中的图案。
这是一枚同心佩,纹路相连,只是打磨成了两个圈,以红绳绕结系在一处,正面雕刻了两只栩栩如生的青鸟,盘旋于环中,反面是两行小字。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纵使越苏没能回答,他已然知晓,定是傅明朗送的。
这是诗经中的两句话,说的是桃花,可没说的,却是下一句,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朗哥哥,你真好。。。。。。”偏偏此时,越苏还没头没尾的一句,愣愣看着他笑。
嬴琅不知她对傅明朗有多大的眷念,醉成这样依旧念念不忘,都说酒后吐真言,她这一脸痴像,毫不设防的样子,原应是对着别人。
如同当头被人浇了一桶冷水,热情被灭得一丝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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